“你发觉周围的人，不是以前跟你亲近的，还是关系不好的，看你的神都越来越不对劲？”

    “觉得有人在偷窥你、跟踪你？甚至，想要冒犯你？”

    江清白的话，令顾相宜惊住。

    “是。”他睛里充满疑惑。

    原本，他也想向老婆打听昨晚的事……

    “小少爷。”

    江清白摸着他的耳朵，令他一阵激灵，只见江清白慢慢朝他靠近，声音变得低沉、有蛊惑力，“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是得病了？”

    顾相宜的心脏动很剧烈：“什，什么病？”

    “abo病毒。”江清白轻声。

    她的嘴几乎贴在他的耳朵上，顾相宜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老，老婆，她要什么？

    距离太近了，那腻人的咖啡味像是要将她缠绕。江清白皱了皱眉，收回靠近的脸，重新拉开了跟顾相宜的距离。

    接来，她大致跟对方讲述了abo六别的存在。不过，她没有讲述abo的起源，只说了顾相宜这样，是因为他被一名为“abo”的特殊病毒染，正在朝着oga转化。

    “你边的助理，还有那个赵副总，他们之所以会突然迷恋你，就是因为你里携带的病毒在影响他们。”江清白。

    随着江清白的离开，顾相宜的心脏开始恢复正常。他望着她，脸上有些不解：“老婆，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无辜的？”

    “也不能这么说。”

    江清白摇，“同样是被abo病毒影响，为什么公司里的那些人就可以跟你保持距离，没有发生跟踪、偷窥、趁虚而等行为？偏偏就王助理和副总那么大胆？”

    归结底，还是那两人心术不正，生了贪恋，控制不住自己。顾相宜的oga信息素，不过是一个诱因而已。

    就好比有人在街上掉了钱包，为什么有的人会报警，将钱包归还失主；有的人即便警察找上门，还是不归还？

    顾相宜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