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离听完唏嘘一声，怀里的阿九一直拱在她怀里，也不知是怕冷还是怎的?

    抬手搂了搂人，亲昵得真同血缘母一般：“所以，书祈珒算是温恪瑜杀你的幕后黑手?你之所以，全都是拜书祈珒所赐?”

    以宋弋清当时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模样，碰上温恪瑜，人只需要稍稍手，宋弋清便死无葬之地。

    戚明轩反躺着，双手撑住颌，兀自思：“所以……，书析伝为复活你，竟然敢不顾魂飞魄散、永无回的后果。”

    “所以他真的没有回转世吗?”

    宋弋清怨且嗔了戚明轩一：“你以为只是说说?”

    戚明轩憬然有悟，哀叹了一气：“难怪你每年都会去巍冥山祭拜他。”

    “问时间为何，直教人生死相许。”

    暗离不屑拆台：“别拽诗了，我的大圣，你自己都还没搞明白为何呢。”

    戚明轩只觉得暗离是他命定的克星，他本活得潇洒恣肆，偏偏碰上了暗离。

    一言不合，两人又用神明里暗里的较量。

    徐澜听来便知书析伝对宋弋清谊厚，可宋弋清又何尝不是?

    每每提及书析伝时，宋弋清总是如今这般面目，似乎在缱绻追忆他们之间的往事。

    就连那日在船上，他问及谁是她夫君时，她在自己，也要补上书析伝的名字。

    当真是真意笃。

    宋弋清盯着茫茫夜，眸却脉脉：“并非只为我，还为天苍生。”

    书析伝的死，并非只为复活她，当真是应了叱月仙人的那一句大义。

    徐澜翻，学着戚明轩的样，近将脸凑到宋弋清跟前儿，冷月洒在如今脸上，更显人清新脱俗。

    “这与天苍生有何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