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的声音响起：“陛驾到！”

    正昌帝正位上首，底文武官员分列两边。不仅祁国公，就连年迈多病的赵阁老也席了，站在文官之首，抱着白玉笏板，垂着。只在王桢现的时候，这位阁老轻轻抬起，看了夕日老友一。

    祁国公的目光从宋晋上到赵阁老上，同样抱着笏板，低垂。

    正昌帝大袖一抬，大礼辩开始了。

    永寿里，祁皇后一脸不可思议：“你说谁？”

    “确实是宋晋宋大人，郡主郡！”

    “本能不知宋晋是郡主郡？！”祁皇后没好气，摆了摆手让人去，依然一脸不可思议看向郑嬷嬷：“那边神神叨叨，本还以为又有藏在哪个山的老给他们挖来偷偷到京城了，还让人在京城几个门严防死守，结果就这？”

    宋晋？

    宋晋在理学圈有任何建树吗？在清谈辩论中赢过任何一场吗？

    郑嬷嬷提醒：“不是没赢过，是就没有参加过。”

    “真有本事他会不参加？”祁皇后笑了。尤其是对于宋晋这样的学，她见得可太多了。但凡能有几分辩才，早就崭角了。每年京城酒楼茶馆之中，多少发惊人之语的书生，不就是希图自己的论给上人听到，能够敲开京城贵人的门！

    “当年宋晋来京城，如果不是郡主那个槌死活看上那快死的骡，宋晋连买匹的银都没有！我大周尊崇治学，贵清谈，他真有本事，早有不知多少人家送上好了，还用赶着一掉的老骡京赶考？还会被国监学当成好大的一个笑料？”

    国监里学非富即贵，要不是当年的宋晋，都没机会见活的骡。也因此那些日，日日都有锦衣华服的年轻公相约看骡。

    “必有后手！”祁皇后，随之就是一声笑，“好在父亲提醒了，如今皇城四门就是只苍蝇也别想中途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