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野这话，许琳琳明显愣了一。

    她沉默片刻，而后才垂帘，低声说一句：“我知。”

    虽说记忆很久远了，但当年发生的事，许琳琳至今无法忘怀，那个晚上的许念念，像是昙一现，往后再也没现了。

    许琳琳后来也在想，要是当时没跟王恒去应酬，而是带许念念去厂里，她的人生是否会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说起来很不切实际，但许琳琳就莫名的有这直觉。

    可惜的是，她后来想带许念念去的时候，许念念因为抗拒，死活不愿意。

    这件事，后来也一度成为许琳琳的执念。

    发现他们也知许念念有双重人格的事，许琳琳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后来还有再见到吗？自称是另一个人格的许念念？”

    可惜的是，他们也没有，许琳琳的神不由暗了来，那个不一样的许念念，怎么突然就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了呢……

    最后临走的时候，周野让陆淏留事先备好的现金，很厚实的信封，分量不轻，这是他们三个人的心意。

    看到这熟悉的一幕，许琳琳不由苦涩笑：“加上你们，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闻言，几人对视一，李光熠问：“除了我们，还有别人过来看过许念念吗？”

    “嗯，最开始是一个姓裴的人士，托人把钱送过来，说是念念生前帮过他。”

    听到许琳琳这话，除了李光熠，周野跟陆淏的表都有了一丝变化。

    这个姓裴的神秘人士，跟他们知的，追悼会上捐款名单里那个姓裴的，是同一个人吗？

    许琳琳没注意到他们的异常，接着说：“除外还有一个姓宋，叫宋夏的律师小，说是向念念借过钱，来还她的，但我知，那都是借而已。”

    许琳琳沉浸在宋夏的心举动中，也因此没发现，当她说宋夏这个名字时，对面的三人都不约而同怔住了。

    三人互相对视一，都从彼此中看到了一丝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