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自己都还是小弟，就给了他一百块「你去帮我打听一个人，这是订金。」就这样开始了金钱的关系。是一个浪儿，行走街巷，行动方便，收集的报五八门，又意外地准，又很聪明，从不打探季容夕的况，特别好用。

    两人只有初见的这一面，不过半小时，连互相的真名都没说。

    之后全是电话联系。

    5年，对于老年人，就是一回眸。

    但对从13岁少年跨到18岁成年的人来说，却是珍珠般珍贵。

    那年，说他18岁了，撒地让季容夕给他一个成|人礼时。

    「我金盆洗手了，不需要报了。」季容夕想，如今也到了必须说再见的时候了。

    「哥哥，以后都不联系我了吗？我能见见你吗？」急切地问。

    「不可以！」

    「最后一次！你得让我什么，我才能收最后一笔款啊！」急了。

    怯生生的少年不知什么时青团整理候就开始粘人，开始会讲条件了。为了打发他，季容夕随找个事：「你知清埠监狱吗？收集一些资料吧，随便什么都好。」

    彼时即将响「摧毁slk」的号角，季容夕猜自己可能会被安排到监狱继续卧底。虽然不愿，必须一些准备，免得一监狱就被人死了。几天后，他得到了一份特别详尽的资料，连没影的八卦都有。

    「你这些报也太详细了吧？」季容夕疑惑了。

    「我就在监狱里啊。」很得意。

    「你犯法了？我给你那么多钱，就不能找个营生好好吗？」季容夕气得不行。

    「我不来怎么查啊？」

    「你什么脑，我要是让你查死人，你是不是还要去死一死啊？」季容夕又气又没办法，「不说了，我有些急事要。你好好服刑争取早来，来后好好人！」

    之后再没联系，因为「缪夕死了」。

    掐指一算，离初见8年多了。

    海竟然是？他印象里，还是一个蹲在垃圾桶旁的小孩。一把骨，满脸脏兮兮的，再看一百遍也看不过去的痕迹。前的海，眸光复杂，神中有着执着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