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分资料显示的是[销毁]，销毁，就是灰飞烟灭了连底都没留。

    陆洲一脸抱歉：“有权限也没用了，我莫能助。”

    “没关系，也不是非要知。”

    “你还要继续查吗？”

    “不查了吧。”

    陆洲如释重负，又赶解释：“复仇是一把双刃剑，我怕你被复仇迷了睛。”

    这时，警卫员过来说，有人找季容夕，正在办公室等待。

    季容夕离开一。

    剩两个好友相对，陆洲表严肃：“未舒，你怎么来了？”

    “昨天很晚，季容夕忽然问我，知不知国特，我想起很久以前你也问过我。”黎未舒笑了笑，“对了，你给他看的那些资料为什么都销毁了，那可是历史！”

    陆洲知瞒不过好友：“没有销毁，销毁只是表象。”

    黎未舒：“为什么不想他查去？”

    “没有意义。”

    “比起有没有意义，我认为你们互相坦白，容夕的想法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样。”

    陆洲沉默了。黎未舒低看手机，是黎老爷发来的好几条信息，没没尾、自说自话一般：「是非功过，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没有人是无罪的。」黎未舒看看走办公楼的季容夕，忽然觉得，他并非一无所知。

    就说季容夕。

    他狐疑地走到办公室。

    只见楚宁和一个发老人并排坐着，老人手里拄了一拐杖，一看面相，就是学术界的耿直老。

    老睛亮了：“你是小夕？”

    这位就是楚宁的父亲，有老人的智慧以及历经苦难的谨慎，知季容夕不承认份必有原因，百集：“大了就好，叫什么不重要，当年对不住了。”当时他还存有一丝侥幸，认为小夕被国特的人带走了。不过问讯时，那些人一直问他小夕在哪，楚父就知真丢了。愧疚半生，终于可以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