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亦解释说：“这是那次收到的快递。”

    季容夕轻声问：“怎么回事？你想到了什么？”

    如今得知分手或是迫不得已，那心，难怪会如此心碎。

    “我有一个男朋友。”

    次日，华亦收到一个寄件人不明的快递，是一张画有猫的简笔画和一小瓶香。想到男友说的「他上的香也好闻」，可真是诛人诛心，华亦的心死了。

    「就是我上次提过的那个男孩。」男友的格吊儿郎当，桃，说分手也很轻挑，「他比你年轻，比你好看，比你会撒，上的香也好闻……」

    果然，跟他前男友有关。

少年关系密，少年相貌不详，骨有猫状刺青，同不知所踪。」

    华亦自从知后就一直很难受，恰好上通知换新上线，华亦申请了退伍，想查个彻底。华亦从衣袋中拿两样东西：一张画纸和一小瓶香。

    「什么？」

    字字穿心，华亦打断他：「行！」

    华亦忽然一激灵。

    “没错，正好现在闲了。”

    原来华亦那么啊。

    如今，档案上的「d生前与某少年关系密，少年相貌不详，骨有猫状刺青……」

    「我变心了。」

    华亦似乎疼一样轻呼一气：“大概是你队的那一年，他跟我提分手。”

    一般人在「被分手」的况，收到也许是敌用过的香，会立刻扔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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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华亦接到了男友的分手电话。

    从而证实了男友就是卧底d。

    从两人共同的朋友得知了这个消息，华亦也没去祭奠。

    “我以为是分手礼，就很好地收藏了。”

    没多久男友真的死了。

    优秀的前任都应该死得彻底。

    「好好的为什么分手！」隔着电话，华亦愤怒地质问男友。

    华亦立刻查阅男友的死亡时间，与d完全吻合。而面对华亦颤抖的疑问，上级意味地回答：「系统很少释放没暴的卧底的资料，你能看到应该是有原因吧。」

    “毕竟是他送的，扔过，又捡回来了。”华亦打开画纸，若无其事地说，“他的格招人，好多人追，我闷又没什么挑的。跟他在一起，我早知是白捡的兴，迟早还要回去的，心一直吊着。”

    季容夕明白了：“你来是为寻找他死亡的真相？”

    华亦微低，再度抚了一手臂，眉宇间心碎。

    男友是d吗？

    “你都留着吗？”

    季容夕打开画纸：画上是一只猫，横卧于虞人上，图案不算挑，但也没有见过。他又将香放到鼻尖嗅了嗅，是木质香杂糅着佛手柑和橙，香味激烈独特，以后遇见会识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