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耽搁了一，等端着早餐房，已是半小时后。只见英韶坐在椅上，脸苍白，手中抓着一大把资料：那是季容夕收集的关于段暄、戚文楠和英韶的资料。

    “是的。”

    “怎么可能！他死了，还死了五六年，这怎么可能？一周前他还跟我在一起啊！”英韶浑颤抖，几乎吐血来。

    季容夕岔开话题：“你跟段暄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样？”

    戚文楠嗅觉不好而英韶却正常。

    “真的吗？”

    英韶沉默了，里满满的都是质疑。

    “你迟早会切换成戚文楠的，我就跟你说清楚吧。”季容夕很平静地说，“没错，我一回来就查了段暄，发现他早就死了，这些是我能搜集到的所有的资料和照片，时间太久远，不知谁杀了他。”

    “你呆在房里，别动，我给你拿早餐。”季容夕离开了。

    “没有查到。”季容夕迟疑地说。

    英韶想起之前的事，迫不及待地问：“夕哥，你帮我查了段暄的消息吗？”

    “不可能！”英韶恍惚。

    “我发现他有男朋友，他当着我的面说分手。可他还着那个人，我很生气，大吵了一架，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季容夕立刻把英韶拉到自己的屋里，反锁住门。英韶倒是适应能力，很快就把这环境自行理解为「上次被敲之后，被夕哥救到了六顺团。」

    一颗颗的泪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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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韶倒是无所谓：“夕哥，我刚才问一熟悉的味。”

    梦中重复的画面已说明一切，他所一直担心的事其实是过去已发生的事。

    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无声地泪。

    果然是这样。

    “不……”英韶呜咽着，慢慢地跌倒在地，手中是段暄开的照片，再无生还的可能。

    “什么后来，后来我就一直等他。”

    “你是双重人格，你的另一个人格叫戚文楠，是戚天炜的弟弟。”

    季容夕怜悯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在陌生地方？”

，夕哥，你吗也叫我文楠？”戚文楠从未有过的天真，“我是英韶啊！”

    “段暄死了？”英韶住摇摇坠。

    “……”

    “妈妈经常用的香。”英韶留恋的神，“我男朋友也很喜这味，要了我存的一瓶。”

    “你……”季容夕问。

    双重人格。

    “什么味？”

    所以嗅觉，不止是生理，也有心理作用吗？

    “后来呢？”

    像个大人一样地泪。

    “我这些天比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