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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

    五行属醋的。

    沉默片刻，两人忽然对视一笑。

    一切终归于平静。

    “他们仨要是打起来，华亦抢不过戚文楠。”

    “万一段暄也戚文楠呢？”陆洲较真地说。

    陆洲忽然说：“要不要给他烧枪？”

    “英韶，觉就是个迷路的少年，我对他只有怜悯。不过，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让我改变了一些事的作风。”季容夕喟叹。

    “跟没有关系。”

    可能是天意，华亦的墓园竟离得很近。

    “你在英韶哭的时候，有没有心？”陆洲酸溜溜地问。

    “我猜戚文楠也很喜段暄，只是一直压抑着。”季容夕解释。

    那事之后，季容夕彻底断了这念。

    “我什么？”

    季容夕坦诚：“英韶的事让我想明白了，无论如何不能玩。”

    他刻意不再回六顺团大本营，减少跟吴光的接，并有意地辟谣，将那层暧昧的关系彻底剥离清楚。

    “……”季容夕哑然失笑，“放你一百个心，我相信段暄的是华亦。”

    两人走墓园，夏风呼呼地过，树叶翻飞，傍晚十分畅快。季容夕详细地说起那时的事，尤其戚文楠死在他怀里，不是不甘，不是愤怒，而是一难以言喻的释怀。

    墓碑很新，碑前整齐，想必是他的双亲无法释怀常常来看他。

    陆洲讶然：“什么作风？”

    “你怕你会上吴光吗？”

    季容夕自认不是演技佳的人，想要骗人，必得先骗过自己。如果假戏真，等梦醒时，他真的能完全抛离过去吗？所以，他断然舍弃了这一条或许更轻松的路。

    烈男怕缠郎，再说，英韶招人喜的，而戚文楠又十分心机，真的要抢起来，以华亦的格可能是争不过了。季容夕苦恼了一，认真地考虑要不要烧武之类，可是，万一枪走火，伤了英韶也不行啊。

    为逝者心是想太多了。

    是有没有关系都要醋一醋。

    “？”

年后爆发，在那几年里英韶的折磨想必不比华亦少。

    季容夕犹豫了一，坦白了：彼时，他卧底近2年，行事从容了一些，但攫取报的心更迫切了。受阻时，他想过要不要跟吴光成为真的人，手会更方便。他认真想过这可能，觉再努力一，应该能把吴光掰弯——遇上英韶就是在这个犹豫期。

    季容夕将白放于墓前，想起那一天，在红窗，华亦忽然让自己去买面包，想必那时已预到死亡。逝者已逝，惟愿他已得平静。这个墓园很大，旁边，有人在烧纸钱，还有纸扎的家衣服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