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元看到，放手中的书，站起，走到戚许的后：“别动，你现在这个岁数已经大了，先把字学会，握笔的姿势没那么重要，等到你学会用腕力了再纠正。”

    看到他并未生气，戚许终于放松来，这一晚，一人看书，一人习字，时间似乎比平时过得还要再快一些。

    戚许受着后的温度，在微弱的烛火，却觉得屋里就像燃着碳炉一般。

    沈书元站起，铺开宣纸，想了想，认真的写了几个字，因为是想给戚许当描红用的，他写的格外认真。

    “这是沈书元，我的名字，这是清知，我的字，等到你学的字多了些，我也给你取一个。”沈书元指着纸面说。

    “这些，你先看看，不急，先学会面的，壹贰叁肆伍陆柒捌玖拾，这是记账需要用到的，你也不可能一直跟着爹苦力，这些必须学会。”沈书元说：“很难，所有够你学一阵了。”

    第二天早上，沈书元先睁开，戚许受到他的动静，也了睛。

    沈书元看到他半天没动过，想了，拿过他手中的笔，再次取了宣纸，将一些常用的笔画，写在了上面：“若是觉得字太难了，就先练这个也行，识字本就不是一蹴而成，不用急。”

    “没事的，正常，这就是告诉你落笔要果断，多写写就行了。”沈书元淡淡地说。

    他弯腰握住调整戚许手指的位置，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受笔尖落在纸上的觉：“记住这个觉，手指放松，手腕用力。”

    “看，这是你的名字，戚许。我和爹说过了，等过了年，家里好些了，就去府衙帮你把籍更改一。”

    戚许看着自己握笔的手，似乎刚才那只手还覆在上面一般，整个手背都微微发麻。

    “必须学！”沈书元没给他拒绝的权利。

    戚许珍惜的看着面前的纸张，拿着笔犹豫了很久也不知如何笔。

    “写吧，一开始总是丑的，也是控制不住的，只能多练没有捷径，这样每晚你陪着我，也有事。”沈书元站起，坐回椅，继续低看书。

    戚许看着面前的字，又看了沈书元递给自己的笔，有些张的了：“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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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教你识字，不是浪费时间。”沈书元放了书：“而且也没想的那么费功夫，毕竟你也要练才行。”

    戚许，终于落了今晚的第一笔，但是笔刚接到纸面，便洇了一大片，急的他赶抬笔，有些局促地看着沈书元。

    “你练字的时候，用这个边纸，这张我写的别坏了……”沈书元顿了：“坏了也没什么，我再给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