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都不过气，沈书元才退开。

    戚许则僵着，气不上，还只敢压低声音，怕惊动了外面。

    “你不会以为杜蓝晚上，会来掀我们俩的床幔吧？”

    “这，这是别人家！”戚许咬着牙：“有辱斯文！”

    沈书元偷笑了一：“这倒是没说错，是不该的，但我忍不住。”

    “为了你，有辱斯文，就有辱斯文了呗，”他叹了一气，以后只怕还有更多有辱斯文的事呢。

    “杜大人看我们的关系了吗？”

    “我不是说了吗？他世家旁支，家里复杂的，就连他家大房事，我还没理清呢。”

    沈书元抬手摸着戚许的脸颊：“不过他运气好，开蒙的早，又一直聪慧，娘亲呢和祖母沾着亲，祖母自然也就会偏向他一些。

    家里那些腌臜的事，都有人护着，养的他格纯良了，这，自然更讨祖母喜。

    更别说，他现在中了探，虽然只是一县县令，但对于旁支而言，可是和主家对抗的好机会。”

    “所以他呢，自小也不算看过真，对之事嗤之以鼻，自然也不懂风雪月。”沈书元笑的很开心：“所以他肯定看不来的。”

    “如果我不是男，估计他会有所猜测吧？”戚许突然说了一句。

    沈书元沉默一会说：“戚许，有些事定了，知前路坎坷，也只能走去，今晚说的，你要好好想想。”

    “我们两的关系，对外我不主动说，这和当初我去县学是一个理，没必要主动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但若是有人看，询问，我也不会否认,自会据实已告。”

    “不用，不用说的，我们自己知就行了。”戚许说。

    “不，其实越多人知越好，越多人知，我就能将你的困在边，我喜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