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然人也：“要不老晚上去看看？”

    “如果是靖霞楼，那我还有些别的想法。”沈书元皱眉说。

    就算街上的灯笼是为了传递消息，靖霞楼也能看到消息，然后呢？这消息需要给谁？

    这本就是靖南王的属地，总不至于是给他吧？

    他又站起，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

    十五刚过没多久，夜空暗沉，衬托着街上的灯笼，明艳非常。

    探查

    沈书元走到桌边，看着戚许问：“我看书中说过，你们行兵布阵都会有些阵法之类的。”

    戚许：“每日练，就是练这个，站位，行动速度，合，缺一不可。”

    在战场上，一人错，就可能切断心，让整个阵型溃散，所以每日的练尤为重要。

    “这个，会不会就是阵旗？”沈书元问。

    阵旗指挥变动，虽然手法基本相似，但也有些将军会为了隐藏攻方式，而行调整。

    也就是说，很多指令只有受过训练的人才能看懂。

    这灯笼看似没有特殊意义，可能是因为只有传达和接收的人才能看懂。

    贤然人低想了：“有些理，但这也太慢了吧？还要等晚上，还要等灯会，还要特定的位置才能看见。”

    沈书元沉思了一说：“靖霞楼后面是靖南王的园林，那日看去便知不小，会不会……”

    在里面排兵布阵？

    贤然人站起：“我回屋拿了剑，现在就去看看。”

    看戚许站起，他又说：“老自己去，你们这里任何一个，对我而言都是累赘，去去便回。”

    沈书元看到贤然人转，规矩的站在他的后行了一个礼，便坐等他回来了。

    “人功夫如何？”沈书元看着戚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