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画的有没有五分像了，就是比你心里的我，差上一分，你也不会满意，那这画，只怕这辈我都难收到了。”

    “哎呀，找到了，戚许你看吗？”沈书元递一本书。

    沈书元将封条拿，放在手中轻抚：“不胡闹，这个一直放在考篮里，我在京中的每一场考试，它都陪着我。”

    戚许随手接过，低一看《文缵义》，他扭看了一沈书元：“这就是你的话本啊？”

    “你留着呢？”戚许没想到现在能看到这个：“现在懂了这封条意思，当初也是我瞎胡闹了。”

    “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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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许呼一气，清知既然这么说，只怕自己是真的学不会了，他知若是能教会，清知定不会藏私不教他。

    沈书元被戚许一把抱怀里的时候愣了，他不解，一个封条怎么就能让他这么激动？

    戚许也没阻他，这一箱书，都是清知的宝贝，他怎么可能把那样的书放在里面，想也知不会有的。

    “学怪？那我要好好挑一本。”沈书元看似认真的，转就去箱里翻书了。

    戚许看着沈书元一会皱眉，一会叹气，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能猜到，估计又是贤贤易那一，忍不住笑了声。

    “我难过了，你安我吗？”戚许喃喃问。

    他虽然这么说，还是低翻了书，谁知书中似乎夹了东西，他摊开一看，白纸的正中一个封字，字稚，还能看一些清知的神韵，这是当初自己写的。

    克己复礼……贤贤易……小人戒，须戒其足……君戒，须戒其……

    戚许挑眉问：“那你是想让我学那怪？”

    这么一想，若是戚许，自己是既当得小人又当得君，难，难，难！

    “那我送你什么呢？”戚许皱眉问。

    他的清知，一直都是这么的好。

    但他又想起，当初在家中，他写封上的时候，清知虽然想说什么，却还是随着他胡闹了……

    “咳咳……”戚许垂眸低，掩饰的轻咳了两声，快速地了。

    “就像这张，我也不是满意的，日后若能画更好的，我再和你把这幅换回来。”

    若不是屋外确实太亮，他都想低亲上去了。

    唉……

    戚许是想问，如果当初他跟着来了京城，你还会觉得这封条写的好吗？

    “笑话我呢？”沈书元叹了气：“我读书生遇到怪的话本给你听，好不好？”

    沈书元抬想了：“书房上的牌匾，你帮我题字可好？我觉得我应该在书房的时间比较多，卧房嘛，以后你都得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