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戚许不解。

    “最近……”沈书元抿了：“和他少接吧，他的这个事不会轻易过去的，但应该也没什么用，你是武将和他不同，别裹这件事。”

    沈书元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桌边发着呆。

    戚许眸一暗：“我也听说了，昌邑王真的是畜生。”

    戚许：“我当然知，不会说的，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

    “你信这个？他们那么艰难才到这，怎么会自尽！”戚许用力捶了桌：“还不知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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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没有说错。”戚许说。

    “来状告他的人已经畏罪自杀了。”沈书元说。

    “我不需要喝这些，本来府里也不多，留着自己喝。”戚许连忙拦住。

    戚许听到这话，认真的看着沈书元：“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君疾夫舍曰之而必为之辞。”

    他说完这句话，就站起：“我先回去了。”

    “回去了。”沈书元呼一气，看着敞开的门：“秋了，晚上已经很凉了。”

    “吵架了？”宵歌问。

    沈书元：“没错，但在朝为官，本就不是非黑即白，有些事当避则避。”

    宵歌端着参茶回来，看到只有他一人坐在桌边，有些诧异：“戚将军呢？”

    （《论语》有能力就任职，不能的话，就应该辞职。君讨厌自己想要那样东西，却又找借的人。）

    沈书元摇摇：“我懂他，我今晚劝他就已经想过了他会生气，唯独没想到我憋了一肚的话，他却不想听。”

到他的脸上的疲态，有些心疼的说：“宵歌，去端碗参茶来。”

    沈书元呼一气：“戚许，这件事自然有人查，和你无关，在外也别和旁人闲聊。”

    戚许一愣，想了说：“什么叫裹？在朝为官，为君为民，就算我是武将，也不是完全和我没有关系。”

    “观念不合，没什么。”沈书元端起参茶：“反正刚才他就是想让我留着自己喝，现在也没错，正好我喝。”

    沈书元一怔，意识的问：“李晔和你说的？”

    戚许笑着握住他的手：“清知说的，我都记得。”

    宵歌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看了门，小声说：“戚将军没关门，等可能还会回来呢？”

    沈书元听到他说这句话，满意的：“你能记着我说的话就好。”

    沈书元垂眸，还是继续说：“还有李大人……”

    沈书元给了宵歌一个神，就拉着戚许坐了：“最近是多事之秋，想代你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