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平白，离京城那么远，你怎么护？”沈书元反问。

    “平白？那不行，太苦了！”戚许听到位置，也有些懂沈书元的意思了：“这么差的地方，皇上是故意的吗？”

    “别妄言！”沈书元拍了拍他的手：“不是有意，就是试探，但我觉得不是什么，此时都该避让。”

    戚许，他知这些事，自己肯定看不明白：“那明天我还要再去李府和他说说嘛？”

    “随你。”沈书元笑着说。

    戚许也笑了，然后将自己的垫在沈书元的手背上：“那天去送李兄的路上，我想了很多事。”

    沈书元溺的看着他：“想了什么？”

    “想李兄当日在门外撞的时候，想的是什么。想如果是我，我遇到了不公之事，会如何，也想你，想若是你会如何。”

    戚许缓缓呼了一气：“想来想去，只想明白了一，人和人是不同的，面对同样的事，会有不同的反应，不同的应对，其实人生是自己的，怎么走都是自己选的。”

    说到这，他抬眸看着沈书元，中满是愧疚：“曾经的我，什么都不懂，就是随便走着，所以你拉着我，我便什么都不想的和你走。

    就连当初在茌临相遇，其实我也没想明白什么，我觉得我就跟着你就好了。

    我虽然知你对我好，却没想过带我走你是不是会累，或者，凭什么你得带着我呢？

    时间久了，我好像就忘记了，你不是必须带着我的。”

    沈书元笑的温柔，抬手摸上他的睛，看他闭上了睛，又顺着他鼻梁，摸了摸：“这事，本就无需记着，我不需要你的恩，戚许，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从到外，完完整整。

    看，我有所图，图的还这么多，你没有亏欠我什么，别因为李晔的事，就总是对我有着愧疚之意，我不喜。”

    戚许张开，轻轻的咬了他的指尖：“可，可我当时吼你的那句话，我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