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元退了半步：“我懂你的意思了，你先回去吧！”

    于人八张了张嘴，但此刻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能转离开。

    “大人今天没有公务，也不习字？”

    沈书元停笔，想着宵歌今天和自己说的话，所以于人八那些事，他是用什么过激手段问来的？

    “可我的私心里从没有过，因为你是从南厢院来的，便能以为事。”沈书元冷冷说。

    “于人八今天过来了，你去他那问消息，是不是用了些不该用的手段？”沈书元问。

    他站起从桌后走，看到于人八的面前，低看着他：“你，碰他了？”

    沈书元挑眉看着于人八，似乎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但看了一会他的神，却有些明白了。

    “知自己错了什么吗？”沈书元问。

    后面的话，他也不知应该如何说，他是今天越想越觉得沈书元如此行事不对，才来此的，看现在看来只怕沈大人并不知……

    宵歌听到这话，连忙跪着转过，面对着沈书元：“我，我有分寸，自然不会真的和于人八牵扯什么，而且他若是忍不住了什么，这也是小的能拿他得一个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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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人八抿了，跪在了沈书元面前：“宵歌虽然是南厢院来的，大人也不该觉得……觉得他……”

    宵歌：“小的明白，小的自然会守好大人的私心。”

    “跪。”沈书元面无表的说了两个字。

    不过就算稍有过激又如何，他自然是偏向宵歌的。

    宵歌回到府里泡好茶，端着托盘了书房，看到沈书元坐在厅中的桌边，还有些奇怪他怎么没在里面习字。

    “还用了草药？”沈书元哼笑一声，站起，走到门边将门关上，才回站在宵歌的后：“我和你说过我赎你来，有我的私心，我也从没瞒过你。”

    宵歌微微摇，从他跟在大人边，就算有些事得不对，大人也都是说给他听，从没这样厉声训斥过。

    于人八抬看向沈书元，看到他神中的寒意之后，意识摇摇：“自然没有，我……”

的我们是一心一意跟着大人的，大人有事吩咐就行了，若是有什么想知也可以直接问。”

    宵歌一愣，赶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面，就跪在了他的前。

    宵歌急急抬，以为是于人八诬陷自己用药伤了他：“小的就是在发间用了些药草，不伤人的，大人别听他胡说。”

    沈书元闭上睛，缓缓呼一气：“宵歌，有些东西曾经失去过，不由自主过，却不代表就不再珍贵了。”

    “为何有此一说？”沈书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