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俩和他们不一样。”戚二突然抬起：“你，是大官吗？我，我是来京城告状的！”

    “告状？”沈书元似乎有些不解。

    “对，对！”戚二从怀里掏一个布包：“这是状纸！”

    宵歌看了一，走上前接过，却在要递给沈书元前犹豫了：“大人……”

    “无妨……”沈书元伸手接过，面不改就像没有看见上面的脏污，没有闻到那刺鼻的臭味。

    他将布包打开，拿里面明显已经被浸泡过的纸张，轻轻摊开，很多的字迹都已经洇开，看不分明了。

    “看不清了。”沈书元说。

    “怎么，怎么会，我一直放在怀里，从没有脏过！”戚二似乎有些急，他想要起冲过来，但看着坐在那的沈书元，却害怕的不敢起，只能跪在原地。

    “你不知墨迹遇到便会洇开吗？”沈书元问。

    戚二摇摇，其实连这句话都没听太懂，他完全不懂什么叫洇开。

    “这，这状纸我还是求人给写的，我帮他刷了十日的恭桶……”戚二虽然不明白沈书元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是隐隐觉得，他的状告不成了，他中不由自主的滴泪，却又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赶抬手用力去。

    “哥哥不哭！”小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

    戚二赶挤笑脸：“哥哥没哭！”

    宵歌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们二人，转刚想和沈书元说话，就被他中的冰冷给刺到了，这样的画面，大人为何会透着这样的寒意？

    傻不傻？

    沈书元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将手中的状纸放到桌面。

    “宵歌，将他们带去吧。”

    宵歌走上前：“你们跟我来。”

    戚二拉着妹妹站着起，却在转快要走厅门的时候，一个回又跪到沈书元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