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戚小妞正在院里玩，看到戚许开心的冲到他的面前：“大哥，抱。”

    这一幕和曾经的戚二重叠在一起，那时的他也是这样，每次看到戚许就会抬手让他抱。

    戚许抬手摸了她的：“大哥上有伤，等到好了再抱你。”

    昨晚又是抱又是拉的，伤又有渗血了，他都没敢和清知说。

    “哥哥。”戚二也从屋里走了来，他的发虽然没有都剃了，但现在也很短，昨晚看到戚许的时候还不觉得，此刻光线明亮，他有些难堪的抬手摸了发。

    “还会来的，男孩别在乎这些，虽然说发肤受之父母，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舍弃。”戚许说。

    戚二没有完全听懂，却还是有些明白：“沈家那年来我们家，说你死了，不是爹娘不要你了。”

    戚许呼一气：“那他们去家里的时候，娘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戚二抿着，从哥哥离开家，他就开始要帮着家里事了，他原来一直都觉得娘着自己，直到哥哥不在家了，他才发觉，是因为哥哥着家里，所以娘才有空着自己。

    “哥哥，我，我们才是一家人……”戚二低着，有些委屈地说。

    “你知爹娘卖了我吗？”戚许问。

    “契兄弟，不是卖了，我知是因为我生病，我……”戚二抬手打了自己的：“我现在比原来好多了，不会再需要钱看病了。”

    “契兄弟不是卖了，可是爹卖的是死契。”戚许看着他说。

    戚小妞看看大哥又看看哥哥，主动抬手拉住了戚许的手，然后又抬起胳膊：“哥哥，拉住，拉住！”

    戚二现先是看了戚许一，才抬手让妹妹拉住自己。

    戚小妞拽着戚二往前走了几步，握着两人的手拉到一起：“大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