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略了脸上的疼痛，主动扶住秦珺行的肩膀，努力的讨好他。

    秦珺行似乎真的被讨好了，他抬手轻柔的摸上他的脸颊：“都了，等我给你药！”

    李予知半垂着，咬着牙将额贴上秦珺行的肩：“谢王爷。”

    秦珺行似乎真的心疼了，也没怎么折腾，抱着李予知轻柔的帮他着药，还让他睡在了自己的侧。

    他不清楚自己对李予知的态度，喜？自然是没有，他不过就是一个件，闲来无聊的时候，正好看见，便把玩一番。

    可不喜？却又舍不得随意丢弃，也忍不得旁人欺他。

    久而久之，秦珺行也想明白了，他就是属于自己的一个件，只属于自己，占有也好，护也好，疼惜也好，折磨也好，胁迫也好，只要他是自己的，那这些本就是他应该受着的。

    赴京之旅，狱中相见，这个白衣少年终于要从自己的边彻底逃脱。

    秦珺行说不清此刻看到他的心，他舍不得放手，却又觉得他终是不像自己，飞了半生，还是只能飞回这牢笼。

    他知沈书元是个黑心的，自己为李予知的所有事，他定然都不会说。

    这也是他把所有事都代给沈书元的原因。

    他不愿意让李予知觉得，到了最后，自己似乎还有几分在乎他，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这样。

    他站在气窗前，抬手想要握住洒来的光线，但不怎么用力手中却还是空空如也。

    就像这么多年，他的人生一样，不怎么努力，都只是别人故事里的角。

    李予知，好好飞……

    我将你托给了沈书元，他一定会护你周全，安你余生，这比我亲自给你安排，要稳妥的多！

    番外·回京，家里短

    离家几年，沈书元和戚许这次终于能借着回京述职的机会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