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我服侍夫君宽衣解带，好尽快歇。”素心问玉一脸无辜地睁着睛，瞳仁无光，但挡不住他脸上的绝：

    “夫君不喜我这样吗？”

    “不喜。”这对云飒来说还是有太过于刺激了，他几乎是艰难地从牙齿里蹦了拒绝的字：

    “还是我自己来吧。”

    “可”

    素心问玉还想再说，却被云飒一句话打消了念：

    “你不听我的话了？”

    “我听的，我听的。”素心问玉赶，微微直起，恭顺地半坐在云飒的边。

    云飒解开衣带，将外衫解来，这个过程中素心问玉一直直勾勾地朝着云飒的方向盯着。

    虽然云飒知素心问玉看不见，但好歹也有基本的羞耻心，被人这么盯着换衣服，心理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又：

    “你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我没有”

    素心问玉茫然地看着云飒：

    “那夫君，我背过去可以吗？”

    言罢，素心问玉就缓缓提着衣裙坐起来，想要背过去，中间因为衣裙太，他不小心踩到衣带，还踉跄了一，差朝床去。

    云飒疾手快地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回来，素心问玉顺势倒在云飒的怀里，掌心撑起想要坐起来稳住形的时候还不小心在云飒的大上摸了一把。

    云飒：“”

    他咬了咬牙：“坐好，别动。”

    素心问玉脸一红，缓缓。

    云飒将外衫尽数脱去，掀开被躺了去。

    素心问玉侧耳听了一会儿，确认云飒已经脱好衣服了，于是便也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他将钗环解，摸索着放在床脚，然后解开自己的衣带。

    云飒闭上睛，让自己正面对着墙。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一边传来，没多久，又一双手抚上了云飒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