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燕雨真的心，天天跟小仆人一样，跟在燕雨真后，又是洗衣服，又是整理房间，一就了三年，任劳任怨的，还知识趣，很会拍。再如何厌恶他，也生了几分喜。

    还不止一次想把他俩人一起赶仙山，不什么事，都排挤他二人。后来能和李锦绣好，也在燕雨真意料之外，谁能想到李锦绣洗刷净之后，得那般俊俏，还天生一张笑脸，嘴又甜，一见面就喊师兄，喊得比亲哥都亲。

    更何况师尊已经收了两个亲传弟了，再要收其他人，燕雨真就不是师尊座最小的徒弟了，本就不被师尊偏，若是再来了其他人，师尊里就更看不见他了。

    师弟坐师兄的上，那得奇怪成什么样？

    “以前瞧着还有几分机灵劲儿，现在真是越活越过去了，那酒是什么好东西？逮着就往嘴里？”

    他拜师比李锦绣和容成宣早了两年，因此，当初李锦绣背着容成宣爬上仙山，当众死赖脸拜师时，燕雨真也在场。

    那时燕雨真很厌恶这两个小乞丐，脏兮兮的不说，还有个残废。本不当师尊的弟。

    “老实坐好！”燕雨真拉着他的手臂，将人往板凳上，沉声，“大师兄不在，你少给我装疯卖傻！老实，等把醒酒汤喝了，自己走回去，没人会背你！”

    “就属你最气！”燕雨真恨恨地，“真是上辈欠了你的！不能喝回跟狗坐一桌！”

    李锦绣迷迷糊糊的，前看什么东西都重影，觉天地之间似乎颠倒过来了，燕雨真的影一直在前面摇晃，晃得他的，他想让燕师兄不要再晃了，却又无论如何也吐不一句完整的话来。

    亲目睹了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如何背着一个比他净不了多少的小瘸，在全场或惊讶，或鄙夷不屑的目光注视，噗通一声跪在江寒溯面前，磕拜师的。

    可李锦绣别别扭扭的，怎么都不肯往坐了，被得急了，还胡嚷几句疼。

    燕雨真再次将人扶坐，担心李锦绣醉酒后疼，还贴心将他的在自己上，两手轻轻着太。

    “哼。”燕雨真冷冷一笑，侧眸睨了李锦绣一，“我有什么可开心的？倘若不是因为你是我师弟，我现在就把你丢乞丐窝里，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自生自灭了才好！”

    “那我回还跟你坐一桌，嗝，你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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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雨真愣了愣，垂眸去瞧板凳，还用手挲了一遍，没有什么刺，便觉得他是气，嫌板凳太，那也不能坐自己上来罢。

    话虽如此说，却又唤了店小二，让拿几个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