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还这么看他们，属实有倒反天罡。

    顿了顿，他又:“但你要知，容成宣与乌时灵早已互许终，两人如今厚，你这般行径若是被她知了，她该如何自？若是被她师尊知，怕是要当场杀了你和容成宣！”

    这本是一很好的自证手段，偏偏被江寒溯发现了异样，竟在徒儿的后背，腰侧，还有尾骨附近，发现了小片淤青，并非江寒溯所留。

    主要是查探他前面后面，有没有残留其他男人的气味。

    让师尊检查他上的痕迹，看有没有新添别的伤痕。

    李锦绣知师尊此话不假，小师叔虽然本是鹿，但格并不温顺，反而时常很是暴躁。

    师尊到底是师尊，这个襟和气度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跟小肚，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燕雨真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仙，一个凡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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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锦绣没有嘴，既然师尊不要他解释，想必就是宽宏大量直接原谅了他。

    哪知师尊突然从座位上微微俯，曲指敲敲扶手，神非常认真:“你说，我想听你解释。”

    “不必解释，你此前便说过你有心上人，那时为师不知是谁，如今才知，你竟慕容成宣。”

    李锦绣:“……”

    打小那会儿，李锦绣就不太往小师叔面前挨，总觉得小师叔看人的神就跟看牲畜一样，实则真要是正儿八经地论起来，整个灵剑宗的弟，只有小师叔不是人。

    李锦绣甚至觉得古往今来的圣贤也不过如此，比不得师尊半。

所动，只好老老实实跪起来了，恳切地:“师尊，今夜之事，徒儿可以解释！”

    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幸好师尊不是圣贤，要不然在第一回事后的早上，他就该被劈死了。

    李锦绣还依稀记得，小师叔很训斥他，每次他在外闯祸了，就要训他辜负师尊的教导，有负师门，灵剑宗，以后再也不许回来之类的，说实话很啰嗦，他都是一个耳朵，一个耳朵，从来没放心上过。

    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李锦绣也是豁去了，心一狠，牙一咬，直接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江寒溯语气平静，藏在宽袖中的手指，发狠地墨玉指环，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完全失去了血，不不慢地，“为师也曾说过，一旦解了寒症便会放你自由，若你想半途而废，也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李锦绣只好避重就轻解释，自己山时意外遇见了容成宣，然后就闲聊了几句，后来不知怎么就走到了昔日李锦绣的住，容成宣想起往事，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自己不得已才伸手搀扶，仅此而已。

    “弟，弟明白了，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