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师尊。”

    “自然不是。无论如何，你我曾经结拜为兄弟，如今你落难了，为兄我总该过来亲瞧瞧你。”容成宣的注意力很快就挪开了，有一句没一句跟宿文舟闲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句句都在试探。

    容成宣侧耳细听，除了锁链拖动的声音，隐隐能听见寒风过火盆时，火星噼里啪啦四飞溅的声响。

    背靠着牢门，寒风将容成宣和宿文舟不不低的谈话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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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你，吃得满嘴都是。”江寒溯伸指拭徒儿边的残渣，语气温柔又蛊惑，“明明自己都是小孩，还要给师尊生孩，你知如何照顾婴儿，如何给婴儿喂，又如何教养孩么？”

    “你与我才是天定良缘，我不允许你在我怀里快活的时候，心里还念着别人。”

    回答他的是勾着脖的又一记吻，江寒溯手指夹着徒儿发红的耳朵挲，“不许求饶，再让我听见你求饶，就把你拽到场上……你还没试过被人围观的滋味吧？”

    李锦绣羞耻地摇摇，一刻一只｜的大手，就从他的锁骨慢慢往上推，一直推到咙，指的指骨卡在他的结，李锦绣瞬间不受控制地作呕起来，却又无论如何也吐不来。

    又一次覆住了徒儿的睛，将徒儿不安分，老想着推开师尊的双手，牢牢捆在了牢房的铁门上，保徒儿站不直，也跪不去，只能以一可怜的，卑躬屈膝的姿态，倚靠在牢门上摇摇晃晃。

    李锦绣羞耻地摇，不相信师尊会这么对待自己。

    怕撞到肚，伤到未世的孩儿，李锦绣轻咬，楚楚可怜地哀求:“师尊，饶我一次，求您了。”

    李锦绣思维混沌，两缠绕在师尊壮的腰肢上，本能地两手反抓住牢房的铁门，才不至于摇晃得太厉害。

    明明字字句句都很清晰，但传耳朵里就断断续续的，怎么都拼凑不完整的意思来。

    宿文舟也听见了动静，但他没在意，冷冷:“你来这里，莫不是想来看我的笑话？”

    他一摇，就跟着摇晃起来，雪腻的肚像是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明晃晃地勾引男人。

    “看来这地牢里并不仅关押你一人啊。”

    李锦绣想摇说不是。他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忍不住。

    铁链震动的声响，迅速传遍了整间牢房。

    他难受得泪又涌来了，透了蒙的布条，有几滴掉在了师尊的手背上，江寒溯满怜，低声问:“为什么又要哭？是你提来的，师尊满足了你，你不该兴，反而总是可怜兮兮地落泪，你就仗着师尊喜你，你，就用泪作为武攻击师尊，是不是？”

    江寒溯吃醋时往往都是没有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