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年，要看我份证吗？”许晟笑了笑，面不改地撒谎，酒杯往对面一推，“我不喝，这杯想请你。”

    许晟从角落的卡座站起，穿过人走到吧台边：“一杯曼哈顿。”

    “快走吧。”那男人摆了摆手，听见对面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争吵，不耐烦地低声嘀咕了两句：“一天天的”提步走了去：“别吵了你们”

    许晟糊地嗯了一声：“你一直问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走错了，这是后台，无关人士别来。”

    “你什么的？”

    “洗手间是在这边吗？”许晟挂上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不过作用估计不大，八乐队演开始的时候，摇晃的灯光与妆之，细看还是能够看见主唱一双画着亮片的睛有些发。

    她掩嘴笑起来：“刚成年那也是小孩，学人搭讪可不好呀。”却又拿过酒杯喝了一，轻声问他，“你是z大的学生？”

    话是这样讲，手上动作却不糊，很快把天尼杯递到了许晟面前。

    骂人的话没能说完，一秒，何灵忽然卸力地蹲坐去，毫无征兆地大声哭了来。

    隔得远了，劝架的声音渐渐听不清，总之大意是说演要开始了，别耽误了正事云云。

    “你说。”

的人背对着门，隙里看过去瞧不到正脸，只能看见耳朵上一排的耳，挂着些亮晶晶的骷髅。

    “小弟弟，一个人来玩啊？”这个酒的人不多，女酒保还算悠闲，笑眯眯地打量他，“成年了没有呀？小孩喝酒可不好。”

    大概哭过嗓不好，今晚都是些舒缓的慢歌，不过酒吧气氛还是很烈，所以也没有太多观众留意到乐队演者的魂不守舍。不止是主唱，贝斯手同样心不在焉，目光不时往舞台中央晃，耳朵上的骷髅摇摇晃晃。错了好几个音。

    那人没动，何灵又推了他两把，后者似乎忍无可忍：“你他妈”

    “我丢什么人了？”似乎难以忍受这样的挖苦，何灵猛地转过来，用力推了骷髅一把，“关你什么事！你给我！”

    “不好意思，我上走。”

    似乎是被这动静惊动，后的门忽然推开了，来一个四十来岁光着膀的男人，看见许晟，愣了一愣。

    “原来又是打听灵灵的。”酒保撇了撇嘴，放酒杯，“你是这周第九还是第十个了哎呀，我记不清，看你得好怎么也这么肤浅你问我没用，他们十一结束，你可以一会儿直接去问她。不过。”她玩味一笑，轻轻一抬，“你们都没什么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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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直在这里驻唱吗？”他抬手指了指台上的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