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也不用给我晚饭。阿姨你打扫完就回去吧。”

    晚安。

    “成。”阿姨，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早上你妈妈打了电话过来，我说你还在睡，你等会儿记得给她回一个吧，肯定是有事找你。”

    到底要说什么？

    能有什么事。顾耀扯了扯角，无外是顾荣平联系她了，于是自己就又成了她心里的好儿。

音短暂地响了一声，像一滴落在湖面上，激起一圈涟漪，又很快归于平静。

    许晟着发从浴室里走来，又吞了一颗解酒药，拿过手机漫不经心地扫过刚刚收到的好友申请。

    以往这个时候，顾耀就不会再去学校，但今天犹豫几秒钟，还是起床换了衣服。

    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一睡却又睡过了，闹铃响的时候其实听见了，掉继续，再醒来，透过窗帘的光已经非常刺了。

    开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他没有回答，也不打算会回任何信息或者电话，推开院门去了。

    顾耀看着对话框端的提示现又消失，消失再现，足足五六分钟，却迟迟没有收到一句话。

    夜里睡得并不好，翻来覆去。脑里混混沌沌地过着很多事，浆糊一样，如同酒醉的后遗症，尽他的酒量远远不止于此。

    窗玻璃上倒映他漠然的脸和一片清明的睛，手指轻轻动了动，了同意。

    到学校的时候，语文老师正在讲文言文，密密麻麻地写了一黑板。

    许晟扯了扯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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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耀从后门去，对方颇有些不兴地瞥了他一，顾耀没理会，只注意到前方的位置上空无一人，桌肚里也没有包。

    顾耀想，利落地付了钱。付款信息来的时候，微信提示也终于在同一刻响起。

    又看了一没有动静的聊天框，退来打开外卖件单了一提，还差几块钱才到起送。他毫无目的地往，最后莫名奇妙加了一提不怎么喝的柠檬。

    ‘对方正在输’

    懒得选了。

    “这个儿了，还去啊？”阿姨已经来了，正在院里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吃东西再走吧，我熬了粥。”

    还没来？

    今天在顾耀上费了太多时间，给自己安排的练习题还没有完。许晟回了信息，转着手机走到桌边，一张生试卷来，一面写，左手指尖仍然在手机键盘上随意地。

    很快顾耀的信息了来：‘到家了吗？’

    顾耀一手撑着，可乐不知不觉喝光了。拉开冰箱想要再拿一瓶，才发现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