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他变了神，急切的，嘴仍然在发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分手……”

    一分钟，两分钟，许晟都没回话。对面何远林发了一通，绪却迟迟没有平复，一双发红的睛看着他。

    “对不起。”顾耀很痛快地歉。

    “你歉为了什么？”何远林抹了一把睛，“为了你本就不喜我吗？可是我喜你，我知你只是无聊，只是同我，但我是真的喜你！……我想气一气你，又后悔怕你知，你呢，你其实本不关心。你无所谓我和谁一块儿，你自己和谁一块儿都无所谓！我才是最蠢的……”

    顾耀没开。一分钟或者更短的沉默以后，何远林声调有些破音吼：“你知，你什么都知！你故意装糊涂，拿我当笑话看我和师兄什么都没有。”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来电显示上动着许晟的名字。

    顾耀挣脱开他的手，指尖却不留神到了接听键。

    “对！”何远林猛地哭了来，“有什么呢？能有什么？你又不是真的喜我，你同心多得用不完，当救世主，我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合你吗？他喜我，他陪我，我培训的时候，他每天都来看我……你在什么？”

    “你什么意思？”何远林面白了一分，像是被人踩住了尾。

    “我只能给你这些。”

    他所说的罪名，顾耀一个也不反驳，照单全收。手机倒是又响了，还是许晟，问他人在哪里。

    “难我们有什么吗？”顾耀淡淡反问。

    “就这样吧。”顾耀，“你要说清楚，我想也已经够清楚了。”

    何远林看着他，肩膀微微发抖：“……你凭什么这么顾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么说我！对！你家有权有势，我穷，你可以这么羞辱我！我没有你那么会投胎，没有当小三上位的妈！那不是你的本事！”

    他绪激动，不择言之，话也说得难听。顾耀却不为所动，他听见自己手机响了一声，拿来看是许晟的信息，说冰粉已经买回来了。

    “你觉得我是想要这些？”何远林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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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顾耀。”许晟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莫名有回音。

    顾耀无法回答，又担心他是有事，动了动手指：‘怎么了？’

    他没有多停留，转想走，何远林却拉住了他的袖。

    他关掉屏幕，看着何远林笑了笑：“对呀，我妈是小三上位，所以我更不喜三个人的关系。”

    “没什么错不错的，我也没有任何羞辱你的意思。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忙，还是可以找我。但是没事，我想就没有联系都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