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宽了好一会儿，舒琴的绪，大概勉平复一些，两人絮絮碎碎又说了些别的事：“……晟晟我看着还好，爸妈状态也都不错……柜里那两株野山参我这次忘带了，回给他们寄过来。”

    许启君倾拿过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又放：“你论坛结束是周四午的飞机回去？我有个会，到时候让司机去接你……我记得你这学期的课都集中在上半学期？回去之后看着再调调吧，可以多过来z市陪陪孩……”

    那舒琴不知说了什么截断了他的话，许启君无奈地笑了一：“……没有的事，你不要瞎想，我也只是这么随一说，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他顿了一顿，或许是听到什么，语气变得有些郑重，“你什么时候见过师母的，我怎么不知？……对，贫困区问，是我自己要去的，这也没什么，正常的工作安排……不要听风就是雨，妄议上峰，老师都退了这么久了，有些事，不必烦他……我心里都有数，你别心。”

    他语气低沉，轻轻压了压太：“行了，我只是觉得，晟晟不在家，你念得多，今天陪妈去香，她也想你，你多来，没什么不好的……我不需要人照顾……好啦，你不兴，我就不说了……放心，真没事。”

    墙上的挂钟一地动过，嘀嗒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明显。

    结束了电话，许启君又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并不算明亮的光，照在他的，许晟后知后觉地发现，父亲的，竟然已经有几白发了。

    良久，许启君慢慢站起，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

    这么晚了，许晟不由得皱眉，再次看了时间。

    上峰？

    许启君的上司是谁，实在一目了然。只是现在n市的这位议，许晟的确一面也没有见过，而这样的份，网上也很难查到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