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球打完了？”像是刚注意到他，许晟愣了一愣，旋即问。

    “还好。”顾耀走到他边，不自觉问，“你和袁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一堂，也是这个方向。”

    “那走吧。”

    “没关系。”许晟友善地笑笑，重新背好书包，一转，看见了不远的顾耀。

    “那谢谢了。”袁琪犹豫了一，激地接过去，“我明天还给你。”

    于是他们一往回走，路上不知怎么起了话，又说起前两天的数学小测来。这话题顾耀没办法去——哪怕他并非一窍不通。沉默着跟着一旁，倒是许晟和袁琪说得认真，像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你先过去吧。”顾耀低又看了看手机，许晟既没有回信息，也没有回电话过来，跟着他走了两步，到底又停住了脚，摸了鼻，“我”

    “你不是要去堂吗？”许晟颔首，又看了看袁琪，随般很自然地问，“一堂还是二堂？”

    语气听上去有些沮丧，许晟宽了两句，想了想顿住脚，从书包里拿了卷集来，刷刷翻了几页，撕其中一张，勾了几题给她：“这几算是典型题，一通百通，你可以晚上回去练练。。”

    宋一杭笑了一，没多说话：“行。”

    “没有啊，只是刚才在办公室碰上了，就一起来了。”

，选贵的不就行了。”顾耀回过神，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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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耀嗯了一声，从树后走过去。袁琪和他不熟，只是很客地笑了笑，有些尴尬的样，顾耀算是应了，目光扫过他手里的卷，看着许晟：“过去吗？宋一杭和贺延还在篮球场。”

    好容易等到走到堂门，分扬镳之后，许晟终于看向他：“等久了吧今天？”

    “生其实背来就好了，不涉及到基因的题，计算都不用。基因题也就是刚刚和你说的那几个大类，只是应付考试的话，其实也没有太多变通的地方。”

    “也是个办法。”宋一杭表赞同地，“走吧，还是去篮球场等吧，咱俩再磨蹭一会儿，贺延也得来找了。”

    这里离教学楼不远，过了园左拐就到。实际上，顾耀走到泉池旁边，就听见了许晟的声音，他快步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听见了另外一个人的说话声，一个女孩儿。

    女生顾耀认识，袁琪——许晟来之前，每次考试，不年级排名怎样，班上她总是第一，只是现在，风被许晟抢走了。听许晟这样讲，她：“我也背，生圈、细胞什么的不都得靠背，就是基因题，连着两次测试都丢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