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许晟题得专心，顾耀问到第二遍才听见，也不抬，“在我书包里，要用你自己拿。”

    顾耀便不能再说什么了，老师拿着教案从前门走了来，开始上课了。

    顾耀舒了气，抿了抿，慢慢走过去，拉开椅坐来。许晟低着一份英语卷，并没有看他。

    许晟笔尖顿了一，停顿了两秒才说：“哦，我看见了，忙别的事去了……后来就忘回了。”

    不到一周就要期中考，附中的教学度一向快，这学期的容早已经讲完了。期中考后就会开始讲三的课本，剩半学期全讲完，短暂的暑假结束，就要全面复习状态。尽名义上只是个半期总结，实则从一到现在的所有知识都有可能涉及。老师拖了五分钟的堂勾了重，前脚一门，教室里面顿时又是哀嚎一片。

    “嘛，只是忘回你信息就是有事了？”许晟扯了扯嘴角，玩笑一样轻飘飘的语气答他。

    越是这样，顾耀越觉得不对，小心打量他的面：“你昨天嘛去了。”

    然而新发的信息仍然没有等到答复，走到教学楼，顾耀看了看手机，上楼的步伐都不由得快了几分，两步并作一步走，腾腾跑上了楼。

    许晟摘耳机，莫名地看他一：“不是你在问吗？怎么了？你手机找不到了？需要打电话吗……”

    “你……没事吧。”

    许晟却看他一，目光中似乎藏着别的东西，叫顾耀有些看不清楚。一秒，又转过去，沉默了片刻：“没事，你别多想。”

    角余光扫过许晟安静的侧脸，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要掰开了说，似乎着实也没什么。犹豫一刻：“……许晟。”

    随便拿了本书翻了两页，看也看不去，拿过杯喝了，半晌还是没忍住：“……你手机呢？”

    “对。”许晟短促地嗯了一声，卷翻了一页，继续写着题。

    “我昨天给你发信息了。”顾耀脱，又抿住了。

    脑里八百个念转过，推开教室门，许晟和往常一样，好端端地坐在位置上。

了，飞快地了撤回。

    “家里一私事。”许晟简略地说。

    “……我拿你手机什么？”

    原本顾耀也觉得自己纠结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小气，然而听到许晟不是没有看到，而是看见了，却没给自己回，还是仿佛一气莫名哽在了心。

    “什么？”许晟微微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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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

    睡过了？没看到信息……家里又有什么事？

    只是提示撤回的那行小小的灰字挂在上面，总又显得很刺，他叼着牙刷满嘴泡沫地想了一会儿，脆重新又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