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吗？”顾耀已经付过了加倍的车费，尽的时间略微了一些，司机也并没有表现不耐的态度。

    或许是没听清，或许是走神，许晟没有声。顾耀透过后视镜看他，见他仍然看着机场的方向，心里翻来覆去，也说不清什么滋味。

    一鼓作气解了安全带，脆也坐到了后排去。许晟被这动静惊动，微微皱眉，表算不上愉悦，顾耀假装没察觉，对司机：“走吧。”

    去海边的路原本不远，偏偏这样一折腾，正好赶上了晚餐的。路上经过了好几个商圈，逛街的人太多，倒是连着堵了好一会儿。

    “我昨天给你发信息了。”

    前面又堵了，龙望不到，司机都等得心焦，动也动不了，索跑到旁边的超市去买烟。

    车厢里，狭小又封闭的空间只留了他们两个人，顾耀闷闷开，却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许晟还是看着窗外，可有可无地哦了一声。

    霓虹灯在车窗上过斑驳的光影，顾耀咬了咬嘴：“你又没看见……”

    “我不想回。”许晟地甩来一句，“我不知你在发什么，也不知回什么，不想回。”

    仿佛一气哽在了咙，顾耀知自己的脸一定算不上好看：“……那天明明说好，考试之后我们聊一聊的，你人却走了。”

    “不是我们说好，是你在说。”许晟终于转过来，看向他，语气与神中，都带着一倦怠，“想聊什么，现在聊吧。”

    顾耀张了张嘴，可没能顺利地说说话来，对视几秒，许晟边过一个意味难辨的笑容：“你看，其实没有必要。”

    “究竟是没有必要，还是你改主意不想聊了？”顾耀在侧的手上隐隐爆了青，“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总是你答应过的。”

    “嗯。”许晟很轻地应了一声，“是我不好。”

    他的态度似乎化来了，却也绝不是顾耀想要的：“许晟，我真的不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