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晟看他一：“我又没问你。”

    “明明胃痛，还吃什么冰淇淋。”被破了，顾耀也理直气壮地说，“还是酸的，伤胃得很，更不行。”

 宋一杭沉默一：“那也不能怪你，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能怎么帮她？”自己都已经一堆破事了。后半句话，他忍住了没说。

    顾耀其实不算控制很的人，只是相来，许晟一早也发现了，某些事上，他原则又得要命。这样一打岔，也没那么想吃了，更懒得和他争论，只是闲闲把他的话又丢回去：“你明明胃不好，还吃什么晚饭？”

    许晟倒是很喜他们家柠檬味的冰淇淋，坐来先不声地了一客，然而饭吃了一半，都没见上，再去看餐单，才发现已经被顾耀偷偷取消掉了。

    顾耀：“我知，就这么一说而已。行了，我先过去了，改天再约。”

    他胃里的病太久了，也不知什么原因，打小换季就会不舒服。时间久了，甚至都有几分习惯了。这次虽然得严重了些，自己其实也并不太当一回事。

    天已经有些暗了，病房里没有开灯。听见脚步声响起，许晟回过去，刚要站起，顾耀已经调整好了表，先一步走了过来，握着他的手腕仔细地看了一针孔。

    “痛吗？”

    这个位置靠窗，起他的额发，他咳嗽一声，换了副手给许晟剥虾：“……这一只吃完就不吃了，海鲜也伤胃。”

    顾耀倒是很有些张，把医生的叮嘱记得比他牢，这也要忌，那也不能吃。挑挑拣拣半天，最后去了一家粥底火锅。

    “嗯。找贺延去了。”顾耀指尖在他的针孔上很轻地过，顿了顿，“没事，随便说了两句。”

    今天外公外婆见老朋友去了，全都不在家，许晟于是同他吃了晚饭才回去。

    顾耀一时语：“哪有？”

    “每天都要问一遍。”许晟不动声往回缩了一自己的手，“我说不痛你又不相信……宋一杭走了？”

    “那我不得有这个自觉，哪能什么都等着你盘问。”顾耀笑了笑，松开他的腕，顺手拿起他放在一旁的书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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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最近才发现许晟凝血功能不大好，有时候了针五六分钟还在渗血，今天大概是已经了有一会儿了，针孔只留了一个小小的血痂。

    针已经取来了，许晟一手拿棉签压着手背，望着窗外随风飘的草木神。

    他们俩其实都算不上太挑的人，只是喜好也都很明显。这家店前来过了好几次，粥底熬得是不错的，各的菜品，虽然没有特别彩的地方。也还算新鲜。

    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