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许晟在大楼的办公室见到了顾荣平。他刚刚中断了一场会议，走来时，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

    “的我不知。”许晟有些张的神，“只是前几天顾耀突然和我说，要是他哪天没来上课，又联系不上人的话，就让我来找您，电话号码也是他给我的。”

    “你们关系很好？”顾荣平打量了他片刻，才开，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让许晟想起了许启君，同样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审视。但许启君一贯是温和而敛的，顾荣平的压迫则明显了许多。

    “我是他同桌。”许晟斟酌着说，“……还可以，平时大家也会一起玩，还有宋一杭他们。”

    “宋家那小你也认识？”

    “认识……早上顾耀没来，我也找他问了。他说他去找。”许晟小声，“可是顾耀都和我说了，我想总还是要来一趟……”

    “这样”顾荣平沉片刻，“我知了，谢谢你啊孩。不急着回学校吧？”是询问的言语，但语气却显得不容拒绝，见许晟迟疑地摇，便吩咐秘书带他去旁边的休息室歇一会儿。

    许晟很乖巧地跟着秘书走，正门，又碰上一个男人行匆匆地来，关上门的瞬间，许晟的耳朵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沈字。

    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继而也确定了顾荣平对于顾耀和沈锐锋接的事的确一早就知。

    “你在这边等一会儿吧，有什么需要叫我就可以。”秘书温声说。

    “谢谢。”许晟。

    这一等一直等到了中午。

    中途倒是又有人来问了他两次诸如顾耀还有没有提过什么一类的问题，但新的消息却一直没有传来。

    好的，坏的都没有。

    “。”秘书中午替他送了午餐来，要走的时候，许晟轻声叫住了她，“我可以回去了吗？”

    “怎么了？”

    “我午还有课，来的时候没有请假……”许晟低低地说，又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