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他听见许晟很轻地开，声音弥散在风中，几乎听不清。

    “我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我没有任何想要的。”顾耀不像谈论任何，却不能不对他说话，抿了抿，轻声，“……我只知我不想要的是什么。”

    然而像经典的讽刺剧目，也在这句话说完的一秒，他看见许晟后的方向， 在这一堆人的簇拥中，顾荣平现在了山的那。

    答案

    隔得不算近，可顾耀觉得自己能够看清顾荣平的脸，或者说，能够想象他永远威严又刻意噙着一平易近人微笑的面孔。

    反而他看不清的是许晟的脸了，明明他就在他侧，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他只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许晟并没有回答他的两个问题，‘怎么来了？’‘怎么来的？’

    现在他已经知答案了。

    新的问题，当然也随之冒来，可他此刻的确没有了追问的心，甚至连偏去看许晟的力气，他觉得自己都没有了。

    “小耀，还好吧？”

    应该是过了一会儿的，却又觉得只是转瞬间，乌泱泱一群人便到了跟前，密密撑着的带着顾安地产标志的黑雨伞，把天也挡住了一半。

    率先走上来这个女人，顾耀记得应该是顾安旗某个分公司的副总，也是顾荣平众多的红颜知己之一。

    她看见了地上的血，起先是愣了一，旋即神有些夸张地叫嚷：“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医生，医生过来了吗……”

    闻言很快就有两个大夫模样的人从人群后拿着医药箱挤了过来，把原本站在他侧的许晟也挤到了旁边去。

    顾耀任由他们将自己木偶似的摆，上了药，止了血，一层层的纱布裹着手，说没事了，过一会儿又说保险起见，还是再去医院个检查更好。

    “不用了。”顾耀收回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