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意思，和你怎样都有意思。”顾耀单手兜站在他前，望着他笑。

    推着他了车。

    顾耀没好气地骂了句，贺延扮了个鬼脸，转过又是凄哀哀的语调对许晟：“小许，提起来我就伤心，上次那么大的事，你们都知，单单不告诉我……”

    校园里还在外晃的原本就没有几个人，光听见贺延一个人的声音惊起了停在树枝上的灰扑扑不知名的鸟，在天际过一弧线，又很快隐树冠不见了踪影。

    挑细选的餐厅不在他们常去的后街，距离酒吧街倒是更近，车停时已经能看见不远淡金的琉璃瓦。

    许晟非常知如何应付他这样间歇的‘作’：“是我不好……”

    “就你听到的那些，还能有什么……我饿了，晚上吃什么？说是你安排的地方。”

    “哎！你什么意思，我选的地方可比你人正经多了。”贺延扒拉着副驾驶的枕和他分辨，又被宋一杭拽了回去，“走走走，去菜，你订的位置你去。”

    顾耀抿着没说话，宋一杭不由得看他一：“……吵架了？”

    “得。”宋一杭看他神，心里暗暗翻了个白，“我看你是死了，我就稀得问。”

    顾耀还是没说话，又往前走了两步，角倒是没克制住很轻地勾了一，却是个笑模样。

    许晟拿起书包，从另一侧去。刚站定，从副驾驶来的人便又捷地挡在了他面前。

    宋一杭落后一步等顾耀跟上来，面上是那非常无奈的，明晃晃写着‘我也不知他为什么现在还没看来’几个大字的无语表：“别瞪我，可不是我要来搅你的好事，贺延什么个你还不知？……况且我们来得也还凑巧吧……刚是在翻旧账？”

    “同样的把戏来第三次就没意思了。”

    “你确定在这边吃饭？没别的人吧？”贺延前科太多，顾耀担心又是他七八糟攒的局，车前问了一句。

    “怎么会是你不好呢，小许你可太好了。明明是顾耀不人事！”贺延手一挥，一副大人大量都不计较的态度，声音又压低了两分很有些八卦地问他，“你们刚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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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是双标，人家小许不是也说了咱们先去，他自己去店里，你不是也非要跑这一趟。我还当你又犯什么病，再惊动半个城的人找你，结果就拉着人家说你的恋史啊……哪棵白菜这么倒霉又被你霍霍了，给我也听听……”

    “一个合餐厅，菜说实话一般，环境真的还可以，你去了就知了……”贺延很顺畅地被他拐跑了思路，叽哩哇啦地讲了起来，拉着许晟就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