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晟回n市了？”宋一杭反应了一，才想起玥是谁。

    “……或许吧。”

    明白他着急，宋一杭没有再多说什么，拿着贺延的手机翻了翻，很快找到联系人推给了他。

    好友申请发过去，没多久便通过了。大概觉得意外，正在输的提示浮现又消失，字还没有打过来。顾耀等不及，语音拨了过去。

    玥还记得顾耀，但更多也觉得奇怪，听他问起许晟是否在n市，有些莫名其妙：“……挨着期末考，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联系过，也没听他说起要回来……我还说假期要来z市找他们玩呢。怎么了？”

    顾耀咬了咬：“我联系不上他，他家里也没有人，我，我不太想打扰老人家，所以只好，不好意思……”

    他语无次，声音有些莫名地变调，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很快地又停住了。

    “没事没事，是关机了吗？你有急事？”听了他语气的勉，玥想一想，“稍等，我来问问吧。”

    过了半分钟她又拨了回来：“……我的也没接，兴许是在忙吧，过会儿看到了肯定就联系你了。许晟最靠谱了……”

    “谢谢，麻烦你了。”顾耀勉谢过她，“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哎，等等。”他正要挂断，玥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他，“你问过他哥哥了吗？”

    “……哥哥？”

    顾耀疑心自己听错了。

    玥浑然未觉，心：“我记得林逸在五中，只是我不晓得他们放假没有，你要是很急但是可以去看看……他好像换号码，我这里没有，上次来z市都没联系上他……”

    手掌在了桌角，尖锐的木压着伤，模糊的痛断断续续从掌心蔓延，尚未痊愈的创伤再次裂开，血迹顺着指纹开，而更剧烈也更迟缓的痛苦，也跟着汇聚在了膛。

    恍惚间顾耀想起了许多话。

    ‘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哥哥，他死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