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分的参会人员都通过同意，也就让其中某一条反对意见也显得很刺——来自当时的局，林恒与许启君共同的上司与老师，他力荐许启君。

    报告面甚至附着带有现场的图片，血模糊，已经分辨不任何原本的样貌。

    许晟结轻轻动了动，这些资料并不是原件，是对于重要的页面拍了照再打印来。过程应当很匆忙，画面有些暗淡，也并不是每张图片都足够清晰，可是上面总局和议会厅的公章是能够看清的。

    特殊的时间和糊的原因，让一切显得仿佛另有隐，而当所有的东西放在一起，言外之意却又是很明显的。

    翻过第二页，是现场找到的作为证的弹和弹壳。

    他没有找到枪，只找到了一枚弹壳，因此受到了人生中最严厉的一次批评。

    当然，不能排除有漏网之鱼负隅顽抗的可能，这并不能代表什么，许晟有些麻木地继续往看。

    直到翻到最后，他看到了属于林恒的那一份，他知蹊跷之了。

    当年许启君在警局工作，许晟还很小的时候，年幼无知，曾经因为好奇，溜父母的房间，想要偷偷碰一碰父亲的枪。

    林逸并没有再任何的标记，许晟的指尖停了来。

    除了那些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的人，所有当场亡的人中，林恒是最晚的一个。

    或许有不完全的地方，但至少展现来的这一分，作假的可能并不大。

    原本他要调任某地的副议，而在这桩案之后，林恒牺牲，尽许启君顺利坐上了局的位置，他却以原因为由，不久就办理了病退。

    许晟垂继续往后翻，再往后，是所有在这场行动中牺牲人员的死亡报告。起初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文件放在这里的原因，因为它们看上去指向没有那样。

    林恒死于枪击，创面在，贯穿，当场亡。

    世界上不会有两个相同的人，不会有两支相同的枪，而当弹从枪膛里离开的那一刻，会带上独一无二的烙印。当看到一颗弹，也就知它是来自什么样的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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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来很久之前许启君告诉他的话。

    林逸一定也看来了，所以才会把死亡时间那里用红笔圈来，圈得很用力，纸都要被划破了。

    但过了一周，许启君给他带回了一支仿真枪并把那枚收走的弹壳又给了他。

    文字不带有任何彩，冰冷而详尽地写着弹的直径，度，质量，形状，结构……

    他的死亡时间判定是晚上七到八之间，而其他人没有一个超过了六——这和前面的卷宗是一致的，六前，现场已经基本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