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又楼去了。很快楼传来咿咿呀呀的熟悉的昆曲声。许晟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在《枉凝眉》的背景音中，把修改好的合同发给秘书校对，打开邮箱的同时，也发现了andrew的回信。

    在说明况的邮件里，许晟大致讲了事的经过。但是对于他和顾耀过去的关系，的确找不到太合适的词去描述。最后他写他们曾经有一些误会。

    正如姜仁菲所说，这不违法也不违规，更何况案最终也拿来了， 对律所没有任何的损失。只是他的隐瞒行为不所料，也让andrew觉得理得不够成熟。升理合伙人的事，理所当然地推迟了。

    这是许晟在一开始就预料到的结果，接受起来也很平静。他继续往看，希望能够找到andrew对于团队人员置的意见——比如不建议他亲自参与什么的。

    可是没有。在末尾，他只是和过往的每一封邮件一样，写good ck to you。

    很难说幸运与否。再次来到又启这一天，许晟并没有见到顾耀。

    他去议院沟通图书馆智慧改造的方案了，仍然是魏央接待了他们。

    送他们来的时候，她又一次对许晟解释：“许律，真是不好意思，耀总这边，的确是行程上冲突了。”

    “魏总。”许晟落后了几步，示意其他人先了电梯，等一班的同时，才对魏央，“今天的场合，原本也不是必须他在的。这样讲……倒像是他特意避开我似的。”

    他直白得惊人，倒叫魏央不知说什么了。笑了一，才：“这话从哪里说，怎么会呢。”

    “我想也是。”许晟也笑了一，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状态，“魏总也不必总是这样客气，既然定了合作，双方还是尽快熟悉起来得好，今天我们过来和各个业务门的负责人见面也是于这个考虑。后续有什么事，直接联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