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微顿了一顿：“这件事发酵的速度有些过快了，我觉得是异常的，我担心是有竞争对手在其中参与。我这边了解到市面上几家模仿《无限》的公司，最近应该是在和他们对接合作，但是哪一家，目前还没有绪。如果耀总这边觉得需要的话，我……”

    “不用。”顾耀声打断了她。

    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他底的红血丝无隐藏——在来开会之前，他还在和研发对图书馆的方案。

    但神看起来还好，说了不用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睫羽在睑方留浅淡的影，说不清在想什么。片刻后，开：“许律师呢？”

    铃声又响了，这次仍然没接。掉之后，目光终于挪向许晟：“不好意思，许律师这边怎么看？有风险吗？”

    “目前来看，没有。”许晟放笔，“国外有过ai应用的起诉，但是类似问题的诉讼，都还于早期阶段，相关的法律条款，也不够完善，国外也没有判决的先例能够供法院参考。况且对方目前并没有要起诉的表现，不过稳妥起见，我们会提前好应诉准备。”

    “辛苦。”

    “应该的。”

    “那就先这样吧。”顾耀站起来，“品牌这边正常推就好，措施不用和我过了，自己把关。研发优先图书馆的项目，刚才说的功能不用加，后期要是有需要我会理。师兄留一，新的这版迭代方案需要再改。其它人都回去工作吧，央，替我送送许律师。”

    其余人陆续都去了，曹川皓电脑没电了，又去拿充电线。魏央正低看信息，眉锁，闻言意识应了声好，站起来，却又看了顾耀一。

    “不用送了，不必次次都这样客气。”见她像是有事要对顾耀说，许晟便。临门前，隐约听见魏央对顾耀，“……过来了。”

    他听得不真切，也不知是在说谁。想起顾耀反复挂断的电话，总觉得有什么联系在其中。

    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到了停车场，临要上车，又顿住了脚。

    “你先回去吧。”他对同行的律助，“我还有些事，今天不回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