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

    “我瞎说什么了？”贺延嚷嚷起来，“你就能跟我横，当着许晟你就该演什么睹思人的戏码了……柠檬看得懂人事都要骂一句晦气。”

    “……差不多得了。”

    “你就会这一句！我差得多！……瞪我嘛啊！瞪我就能掩饰住你心里有鬼？”贺延不甘示弱瞪回去，“行了，走吧。鬼都走了你不走？”

    他丢这一句就去了，背影只有四个字斗志昂扬，看得顾耀疼。他忘了今晚的饭，见到许晟，就把别的都忘了，所以也没想到贺延会这么早过来公司。

    这数十年如一日恨分明的脾气，和许晟此刻见面的确不是什么好时机。

    只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无用，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抬手了眉心，跟了去。

    “你们回吧，如果有人回律所就帮我把行李放我办公室。如果都直接回家，就留在车上吧，我明天再取。”

    上次同许晟来的律助也在，几位律师互相看了一，多少觉得有些奇怪。但许晟的神太自然了，探听上司八卦显然也不是职场生存的久之。比起满足自己一时的好奇心，守好边界显然才是此刻的明智之举。

    “我回律所。”先前来找许晟的律师接过了话茬，“正巧还有文件没有看完。”

    “麻烦了。”

    “小事。”

    顾耀走到门边，许晟还在和同事说话。安排好了自己的行李。又听律助问他，说明天上午和某个公司的合作洽谈是否需要改期，或者安排别的律师去。

    “如果您这边需要倒时差的话。”

    “不用。”许晟摇，“原计划来就行。”

    他听见后的脚步声，顿了一顿，又代了两句。等属都了电梯，才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