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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一杭一脸司空见惯：“还有哪一个，前年和你们家争南岸那块地的那个。所以你爸生意能得大呢，虽说利字当先，但前争那快地的时候，闹得也太难看了，这还能亲家。”

    “也有可能，指桑骂槐，杀儆猴。”宋一杭假装想了两秒，“你说他是不是暗恋你啊，气成这个样。”

    他语气中倒委实没有嘲讽的意味，不过有些慨。顾耀皱起的眉却没办法松开：“他大儿，不是边新闻一堆，私生都有好几个？”

吧。”

    “顾溪怎么了？”

    “哦，你还不知吧，她最近在和卫家的大儿接。”宋一杭笑，“你也真是天皇帝远，你们家的事，件件都要我来告诉，你得给我辛苦费了。”

    顾耀苦笑了一，宋一杭正：“贺延这么多年了一直这格，你也不是不清楚。去年我那几个便宜兄弟想联合着给我使绊那一次，他敢拿把仿真枪去怼人脑袋，就是这个狗脾气。况且也不止是你的事。他当年也真心拿许晟当朋友看，结果走那么突然。现在是新仇旧恨累一起，你别往心里去。”

    “哪个卫家？”

    “暗恋许晟好啦好啦，人家贺延骂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就说一句他暗恋许晟，你都能给我刀。”

    “我知，我没跟他生气。”顾耀低声，片刻后又问他，“你呢？”

    “没有可回的。”顾耀目光有些飘忽地看着楼摆放着的绿植，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片刻后，轻声，“谢谢。”

    “你这消息倒是一会儿准一会儿没的。是有好几个，大的那个，小学都快毕业了吧。”宋一杭看他面不善，又，“不过顾溪倒也不一定不愿意，人家边多，本事也好。他那几个弟弟，都不如他得心的。你爸不喜你是女孩，还一直让你回去。她总要多给自己找些筹码，才能跟你争。”

    “暗恋你。”

    “没来得及。”闻言顾耀开微信看了一，应该是在他们包厢前，宋一杭回的，很简单几个字，‘破镜重圆了？’

    顾耀又暗灭了屏幕，宋一杭胳膊肘怼他一，“怎么不回？”

    “谢什么。”宋一杭笑，“谢我没有落井石，还是谢我祝福你们？我觉得许晟好的，各方面都合适。你一直单着，阿姨总不会放弃拿你的婚姻当筹码的念——我和芊芊虽然也是利益关系，至少也认识了这么多年，彼此熟悉。你要找个别的男人过，他们恐怕也不会放弃让你找个女人生孩，传宗接代。你不会听是一回事，到底是恶心你。许晟好歹有个议的父亲在，也算是一劳永逸的法。总好过万一哪天你没拗过，像顾溪一样，那我恐怕才是要替你难受。”

    “我的态度不是已经说了吗？你没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