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赶，这不是想着你回去太远了吗？往市中心去又堵……能不能和叔叔投诉，多建几座架啊。”

    “你可以给议信箱写信试试……好了，我送你。不差这半个钟。”许晟笑了笑，从雨刮取了压着的停车收款单，“我要是不送你，至少会被你念一年。”

    “少污蔑我啊。”玥瞪他，“我告你诽谤。”

    “那要不要请我代理律师？”许晟垂扫了二维码付了钱，一抬，却忽然看见了对面墙里，升旗台上，飘扬着的旗帜。

    这里竟然还有个学校。不大，两三栋教学楼。

    真奇怪。许晟莫名地想。刚才来的时候，明明天还亮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如今，天上只有一细细的玄月，这样晦暗的天光，为什么反而这样显。

    “怎么了？”玥叫了他一声。

    “没事。”许晟摇，手指搭着方向盘，“……你知这里是个学校吗？”

    “知啊。这一片是几个区的界嘛。原来严格划区上学的时候，这附近修了好几个小学，都不大，学生也不多。你等会儿往前开还能看见。从街这搬到那，严格来说都得换学校。后来叔叔上台不是就改政策了，太小的基本都合并了。应该前两年就没招生了。全会拆掉修公园。”

    她讲得是，像是刻意了功课。许晟看了她一，玥反而有奇怪，“刚你停车的时候，我就在讲呀。我说我是写稿采风发现的这个店。这个就是当时的稿件主题。……你知的，我是不太喜写带倾向的东西歌功颂德的……还不是给你面。你竟然走神？”

    “对不起。”许晟态度非常好地歉，“你也没说过。”

    “你那时候还在德国吧，我还能专程打越洋电话和你邀功？”

    玥见他发动车，掉的同时，竟然又回看了一。便也跟着看了过去。然而除了天幕，还在飘的旗帜，委实没有看到任何特别的地方。

    “你来过这里？”

    “没有。”片刻后，许晟摇摇。从幼儿园到中转学前，他念的都是n大的附属，n市最好的学校。从件到件，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