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晟颔首，“两条也可以。”

    她吃完了第一个甜筒，很自然地从许晟手里把另外一个也拿了回去：“你要是觉得他是执着，我想也没有关系。你甩了他一次，还不能让他甩你一次吗？”

    “那这样的买卖可以常。”玥就笑，又，“个月，我还要差，一个非遗的群像访谈。你的生日可能赶不上了。不过礼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寄给你。”

    这话来得突兀，但他们都清楚原因，片刻之后，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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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让司机开去了嘉林苑。

    “嗯？”

    没有回别墅，果然堵车了，半个小时还在环打转。许晟原本也计划明天要去律所加班，想了想，索一转方向盘去了嘉林苑。

    太久没有回来过。真的不太记得楼栋了。记忆中是在后门靠近池的其中某一栋。看来看去又觉得都不像。问了业，才发现，是原来在门的一棵樱树被砍掉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单元楼。玥同他挥手别。转上楼。许晟又叫住她：“玥。”

    中途司机接了几个电话，大概是家里人问什么时候收车。他已经收了钱又不好意思主动问许晟要开到几是个，但还是隔三差五从后视镜看一。

    诉讼

    这晚的谈话以玥的第二支甜筒被一只茶杯犬扑在了裙上而告终。狗主人是个年岁十来岁的小姑娘，绳没牵稳，吓得连连歉。

    “其实我应该跟你说一句对不起的。”许晟一抿。

    玥大度地说没事，送走小女孩后才转对许晟笑：“送一条裙给我不过分吧？毕竟是赔你聊天才毁了的……况且一般别人找我谈话，都是要付费的。”

结艰难地动了动。

    她慢慢走回来：“怎么啦？”

    许晟不想回家去，工作或许是转移注意力更好的方式，取消一个会，还有一个。但那天也不太想理会。

    玥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我当什么事呢。”她上前一步，很快地抱了许晟一，和当年在机场分别前没有区别，说的也是同样的话，“没事，没关系。作为朋友，我只希望你开心。”

    父母也已经搬走快一年了。尽定期也安排了人例行打扫，还是不免积了一层薄灰。

    许晟回了句好。在小区门随手招了辆车，付了足够包车两天的车费，让司机随便开。从新城来到老城，又绕回去，漫无目的。

    那天从顾耀家离开之后，走到小区门，又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对方公司的负责人飞机晚了还没到，原定的会议需要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