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让许晟愈发地诧异，然而顾耀已经走了去。他甚至是都定好了餐，去之后没有再单，和老人对了预留的电话号码之后，就在角落的桌坐了来。

    许晟正要跟去，手机又响了，他走到一旁去接通：“喂……”

    “生日快乐。”

    太晚了，国已经十二了。舒琴睡得一贯早，应该是可以调了闹铃又专程起床给他打电话。

    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但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还以为，今年生日，你能在家里过呢。”

    许晟看了一屏幕上的日期，的确是已经到生日了。

    “谢谢妈妈，我都忘了。”他转过去看顾耀。影被绿植挡住了一半，看不清楚，他抿抿，“我给你和外婆买了礼的，你们收到了吗？”

    “收到了，家里也给你备了，等你回来拆。”舒琴轻声，“最近忙吗？”

    “还好。”

    于是就又聊了几句琐事。无外乎是让他自己注意。又听舒琴：“你爸爸要同你说话。”

    “爸爸。”

    “还顺利吗？”许启君开。

    他和家里说要来英国差，并没有说的什么事。但闹得这么大，父母不会不知。只是并不破——就像他当初接又启的合作一样。

    “还好。”

    许启君顿了一：“自己都能应付吗？”

    “嗯。”许晟隔着听筒了，想起父亲看不见，又应了一声。他直觉父亲说的或许不止是官司，但也只说能应付。

    既然他这样讲，别的许启君也就没再多过问，让他明天个两边时差都能对上的时间，给外公外婆打个电话就挂了。

    许晟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走回去。晚餐已经端上桌了，摆在他面前的，果然是一碗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