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说了一半，许晟很迅速地一手扯着他的睡衣领又吻了上来：“见面不是就已经亲过了吗？再亲一次好了吧……这要传染指定就染上了。没染上证明我抵抗力好，染不上。”

    “那我也有。”顾耀笑看他，又往后退开一，“……早知你睡着了粘人，我就去书房了。要真把你传染上了……”

    他着很亲密的事，但吻是非常冷静而客观的。不愧是律师的人，能用最令人信服的语气说一些，其实不大有逻辑的话。

    “你要去公司吗？”许晟轻轻。

    “倒不这么急。”顾耀摇，手指玩着他的发，“你今天去律所吗？”

    指间也攥着顾耀的衣裳，不许他再往后躲，还不忘纠正他：“我睡觉不粘人，你注意言辞，不要胡说。”

    顾耀应了一声，又陪着他躺了一会儿，等蔬菜送上来了，这才起去饭。

    “那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顾耀贪恋地在他的肩，锁骨，心……留一个又一个的吻，又在他的纵容，去获取想要的，许晟也心甘愿给他的更多……

    “要不要吃东西？”顾耀于是问他，“我去早饭？小馄饨可以吗？我让楼送青菜，娃娃菜还是生菜？”

    “午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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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歇云散之际，已是天光朦胧。透过窗帘的隙，能看见天空是一暧昧而模糊的蓝。事之后，有一慵懒的，后知后觉的疲倦。顾耀的手机响了，是平时定的起床的闹钟。

    的确是小别，也算新婚。一旦起了，不免很有些缱绻的意味在。

    “睡太多了。”许晟摇。

    “说起来像是我故意了？”顾耀忍不住笑，非常好脾气地说，“都是我的不对，是我趁你睡着了把你搂过来的，我老是提冒，也是为了哄你亲我。”

    同样的香气，为什么在许晟的上，就仿佛更加地好闻？

    “我有。”许晟顿了一，旋即语气肯定地说。

那你呢？有好好吃饭，好好吃药吗？”

    “难你不想吗？”许晟反问。冷清的眉，在温和的光线，却显一天真来。

    是帐中香，还是合散？是一切依恋的源。

    顾耀结动了动，开才发现自己声音真的有些沙，但并不全是因为冒，手掌许晟的衣服里，顺着他廋削光的背，贴住了他的腰窝：“我想……我可能想得更多……”

    馄饨是现成的，送来的蔬菜也足够翠还带着珠。只是没有汤，给家政阿姨发了信息，好在后者起得早，告诉他厨房最底的柜里有瑶和贝，可以简单熬个底汤。

    “娃娃菜。”许晟想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