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阿姨再一，你先喝汤。”见他去夹茄虾球，舒琴开，盛了碗莼菜汤给他。

    这顿饭吃得多少有些沉默，所以也比平时吃得更快。许晟是一胃也没有的，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持把汤喝完，又吃了小半碗的饭。坐在餐桌边，等母亲和外婆也放了筷才：“我去一趟。”

    四位辈换了一神，父亲开了，没问他去哪里，只问：“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许晟说。

    “晟晟。”母亲叫他，像是叹了气，声音是很温柔的，“没必要。人都会有急事的，这次没来，次来就好了。要当一家人，还怕没有见面的机会吗？”

    许晟摇了摇：“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担心。”

    顾耀是不可能这样对他的。许晟想，顾耀如果会平白无故地抛他，那他们本都不会有走到今天的可能。

    他事了，而且是不想让自己知的事，否则也不会这样糊。

    那他就一定要知，也一定得知。

    这些话，许晟无从对父母说起。因为在有关顾耀的所有事，不，应该是从小到大的任何事上，他都得到了家里太多的包容。

    “心里急，那自己就不要开车了。”是外公开了，“叫司机送你。”

    “我打车。”

    “找到人了，给家里说一声。没找到，也要说一声。手机别调静音，家里找你，也随时能联系上。”

    “知了。”许晟站起来，“我走了。”

    “路上小心，自己注意安全。”外公叮嘱了一句，转对父亲，“饭也吃完了，你要没别的事，去书房陪我会儿棋。”

    顾耀的电话始终都关机，宋一杭前听他提过一句，似乎又去海外的分公司了，路上许晟试着打了通电话，倒是有铃声，只是始终没人接。

    到又启的时候，已经八了。前段时间太多事耽误，这阵忙起来，这会儿还有不少人在公司。

    但顾耀不在，办公室的门关着，魏央说他午会开到一半，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