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我洗好了……烤了一，没有汽了……”

    他站在理台前，旁边的砂锅里冒着气，是鱼汤的香气，旁边的台上整整齐齐放着两盘生馄饨。

    一面说话，一面把从烤箱里取来的桂转到玻璃碗里，“然后呢？外婆，一步什么？……熬多久……好，知了。过两天就回来，您早休息。”

    顾耀倚靠在门边看他，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像锅里的，因为许晟扑腾扑腾地沸腾着。

    “醒了？”许晟也不回地问他。

    顾耀走上去从后抱住他，搁在许晟的肩，看他把桂和柠檬一起加锅里，拿勺慢慢搅拌。

    “饿了没有？”许晟反手摸了摸他的脸，“刚才阿姨过来煨了鱼汤，一会儿煮馄饨？”

    “等会儿我来吧。”顾耀嗯了一声，又尖地看见他指腹上有很小的一，隐约还有一血迹，“怎么的？”

    “刚刚切柠檬的时候……酸……”

    “甜的。”顾耀着他的手指糊地冲他笑了笑，尖划过他的伤，带着一。

    圈住他的腰那只手，却又忽然一用力，将许晟往上一托，让他坐在了理台上。

    “什么？”

    “不什么。”顾耀慢慢贴近他，垂脸，埋首在他柔的小腹，觉许晟的指尖摸着自己的耳廓，“刚刚是在和外婆打电话？”

    许晟嗯了一声：“不是听到了吗？”

    “我今天，不，昨天没去。叔叔阿姨生气了吗？”

    “生气了。”许晟说。

    靠着他的人明显一僵，但也没抬，好半天才问：“那他们说什么了？”

    “说让你次再去。”许晟的手一寸寸过他的耳廓和脖颈，“次去的时候要多带些礼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