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找不到房间里谢斯聿留有的任何痕迹。

    厨房的粥已经凉了，苏乙拿起勺小小地吃着，或许是太饿了，他慢慢就喝了一大碗粥。

    谢斯聿是真的走了。

    大街上的树荫随着风飘来散去，被光晒到的时候，苏乙便躲绿荫里，夏天，风也是的，苏乙买到了排骨，准备炖汤。

    苏乙蹲在杂货铺的台阶上，店门放了台老电视机，里面播放着很多年前罗市一桩骇人听闻的连环凶杀案，以及常看的电视台主持人换成了一个新面孔。

    听着里面讲述的事，苏乙突然就有些偏疼。他挠了挠后脑勺，正看得起劲，杂货铺老板连打了四个嚏，引得苏乙躲开了一。

之前把门关得很轻。

    他一瘸一拐地走厨房，翻了翻橱柜，谢斯聿把他的手机带走了。

    “哎哎哎，来了来了。”于是苏乙跟条鬓狗一样一瘸一拐地拐小巷，他双手握在一起，给人一服务态度很好的觉，撑着笑问：“严哥，怎么了？”

    照苏乙预到的那样，他可能会恐慌，会发狂，像一个理智全失的人一样再次去找谢斯聿。但是并没有，苏乙地站在房间门，只是觉得此过于死寂，任何声音也没有。

    他觉四面的墙都朝自己的方向压过来，空气也变得窒息，一阵冷风袭过来，苏乙打了一个冷颤。

    他走在浅紫的晚霞里，沿着河慢慢地往家里走。市民公园一到傍晚总会聚集附近的居民，大多数人是来此地散步休憩，一旁的罗市桥，桥底总会聚集很多蝙蝠。

    半夜里苏乙终于醒了，他起穿上拖鞋，房间里一片死寂。

    苏乙不是很喜这类动，并打算不再偷懒走这条没有什么人的河回家。

    苏乙说家里有两个人。

    明天还要继续过，苏乙心想着。

    偶尔一只蝙蝠以笔直的姿势划过桥，没有太多犹豫斜斜地飞过来，最后收起翅膀吊着颗脑袋在桥底。

    他还是了排骨汤，并没有喝完，打算第二天再喝。

    两年前。

    慢慢地躺在床上休息，苏乙睡在谢斯聿的枕上，上面并没有什么味。

    “瘸，死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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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旬。

    这场荒诞的闹剧终于结束了。

    苏乙闭上睛好久都没有睡着。

    他打开门，习惯地叫了一声谢斯聿的名字，家里没有任何声音。从前谢斯聿也不会回应他，苏乙打开卧室门，床脚上的锁链被人取来了，卧室还是原来的样，没有被人闯来显现的杂，什么也没有变，只是少了一个人。

    老板娘问他一个人吃得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