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聿抬望着他，沉声说：“很多事都能记得，并且记得清清楚楚。”

    透过谢斯聿的目光，苏乙却觉到一淡淡的悲戚。谢斯聿平日里总是一副平静的样，但好像装着很多心事。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山里往回走，苏乙走在前面，行至一颗百年古松，树上堆满了积雪，瞧着两人正上方传来动静，几乎是本能，苏乙急忙拉住谢斯聿的手臂往前跑。

    还是没能跑掉，几秒之，积雪砸在两人上，谢斯聿睁开，便看见苏乙撑在自己前。苏乙替谢斯聿挡去了一大半的落雪，他闷哼了一声，“这雪还真是…有沉。”

    明明行动更不便的是苏乙，他的反应比谢斯聿还迅速，雪沾染了他的发、脸，连着睫都挂着雪，谢斯聿明显愣了几秒，随后带着苏乙从雪堆里翻了来。

    谢斯聿给他去外衣上的雪，问：“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一阵前是黑的。”苏乙咳嗽了几声，又笑了笑。

    “次别这样了，很危险。”谢斯聿神更为凝重了。好在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苏乙的衣服都被雪沾了，得回去换一换。

    路过一陡峭的山坡，苏乙的手臂突然被人攥住。苏乙不解地看向他，在此时他发现谢斯聿表很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谢斯聿又松开了手。

    远远便听见僧人正在敲鱼梆。

    “那是什么？”苏乙看向那鱼梆问。

    “羯鱼。”

    苏乙疑惑的神，“什么鱼？”

    “原本它是一条龙，但由于嗔心重变成了一条鱼。”

    “然后呢？”苏乙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