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苏乙的脑袋才从他的肩膀上立了起来，里全是嫉恶如仇，他漠声说：“我现在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谢斯聿上说对不起，脸绷，“原谅我好吗。”

    “我不会原谅你。”

    “好，那就不原谅。”

    “你是不是又在骗我，我本分不清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苏乙真看不透复杂的谢斯聿。

    一无力的觉盘旋在谢斯聿心中，他低声气地说：“这次是真的，没有骗你。”

    “你一直都在骗我，现在好了，你满意了吗，我彻底变成一个没用的垃圾了。”说着说着苏乙又忍不住开始泣。

    原来说错话、错了事，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是那么没用，谢斯聿拿过纸巾给他着脸庞和鼻，语言变得匮乏，“不要这样说。”

    又坐了一会儿，苏乙稍微缓了来，告诉他，“你的衣服也有我的鼻涕……”

    “没关系。”谢斯聿不在意地说，又问他：“睛疼不疼？”

    苏乙小幅度地了。

    “那别哭了。”

    苏乙后面没有再掉泪了，随后又张兮兮地试探着问：“手术…是不是要一大笔钱？”

    谢斯聿久违地到心疼，他放低声音说：“你不用担心钱的事，给我来解决。”

    “到底要多少？”

    谢斯聿一直没告诉他，苏乙也没力再问了。

    不过第二天周助理来了，苏乙一问他，他也没瞒着人，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要五十多万都不止。

    尽谢斯聿已经给他递了一个，周助理后知后觉，很小声地说：“这是可以说的吧？”

    苏乙一瞬间觉自己的魂魄凭空中被了一半，他了冷气，“要这么多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