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你来说这还真是个选择……”

    “……后上就是演唱会，势必会占据你大量的学习时间。你是个聪明孩，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在光明的升学前途和可能遇到很多问题的之间，你自己更倾向于哪个？”

    黎星嘉垂在上的手渐渐握。

    “我可能无法现在回答。”他听见自己说。

    这个答案也在副总的意料之中，他透过镜片带着怜悯看着这个孩，如他目送过的无数个经历过艰难抉择最终放弃梦想的小练习生一样，语气温和地赞同：

    “当然，确实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黎星嘉站在电梯前，一只脚已经跨电梯的时候，他听到背后副总说：“如果自己想不清楚，也可以听听其他人的看法。”

    黎星嘉应了一声，在电梯里站定，电梯门缓缓合拢前，他看见了副总的神。

    “兼听则明嘛。”那看起来亲和又朴实的中年人最后说。

    但黎星嘉突然就懂了，李副总笃定他会选择退。

    练功房里，音乐声停，舞蹈老师拍手：“今天上午到此为止。”

    黎星嘉靠在镜边拉伸，一边压，脑海中一边浮现副总对自己说的话。

    “是劝退吧。”黎星嘉喃喃。

    他听说过很多前辈练习生经历过这样的谈话。hsy公司是明的商人，它能给人镀金，更能把人摧残得伤痕累累。

    谁不是抱着梦想前来，可是梦想和现实之间，有很清晰的距离。

    旁边不远同样正在压的棕发男孩突然发“嘶”的一声，捂着坐倒在地上，脸上现痛楚的神。

    舞蹈老师和黎星嘉同时发现，但黎星嘉距离更近，他立刻忘了别的事，上前帮罗越鸣抻平右。

    “又啦？”黎星嘉抬向这个队里最小的弟弟确认。